柳新啐了他一口唾沫,喉咙干哑说不出话来,但倔强的眼神已经明显透露出他对这番话的不屑。
耗了这么长的时间,柳初不出现,柳新嘴硬,刘员外暴躁的脾气再次爆发,夺过护院手中的皮鞭开始发泄自己的怒火。
这时,门房隔着老远来报,“员外,有一位东方公子求见。”
“滚!”刘员外怒吼,门外吓得直打哆嗦。管事连忙将他赶走,“没见着老爷正烦着呢吗?这点眼力都没有,你还想不想当差了?”
门外瞅了瞅刘员外铁青的脸色,对着管事点头哈腰的慢慢退下。
在这个小山村里,最大的官就是刘员外,门房虽然只是个看门的,可是员外家的丫头仆人哪一个不比外头那些乡下人金贵?更何况他还负责开门传话这个“要职”,谁想见员外都得通过他,平常刘员外念着门房在刘府做了十多年,也算是客气,哪里会被人骂滚?
今日若不是那帮子不懂事的访客,他又怎么会受到老爷和管事的一致训斥?门房自觉受了委屈,到了门口,见着东方怀一行人也就端起了架子,给起了脸色。
东方怀站立不动,眸光之中冷光沉沉,已然十分不悦,刘老头一张褶子的老脸笑的谄媚,继续与门房周旋,“哎呀呀,兄弟,你再去通报一声,不瞒你说,这位可是真正的贵客。”
“贵客?”门房哼了一声,声音尖起来,带着几分阴阳怪气,“老刘头,就你这贱皮包贱骨头的贱样,能认识什么贵人?充其量也就是个不知道打哪儿来的小瘪三。”
站在东方怀身后的青衣男人,沈松手按在剑柄之上,“主子,此人欺人太甚,属下这就去教训教训他。”
东方怀,微微抬起右手,轻声说道:“此处不比在家。”
这番对话被门房听到,又是一阵冷嘲热讽,刘老头看见沈松身侧长剑已经泛光,隐隐有按捺不住之势,担心祸及自己,连忙拉着门房说道:“你切莫胡说,这位贵客身份可是万分尊贵,只怕员外老爷也得礼敬三分,你再次通传一声,这位公子也就是寻个姑娘罢了。”刘老头掏出一锭银子递给门房,门房放在手里惦了惦,终于笑了,“算你小子识相,你们回去吧,这银子就当是今儿个我的辛苦钱,过几日再来。”
沈松忍不住叫道:“你一个贱奴也敢给主子拿主意?再不去通报,信不信爷爷今天拆了你这破庙。”
沈松气势不一般,凌厉的杀气更是骇人心魂,门房愣了一下,说道:“成成成,怕了你了还不成?你们不就是找个丫头吗?说吧,是哪个姘头,这事不用通过我家老爷,我帮你们就是了。”
话音未落,门房竟然被削去了半截舌头。没有人看见发生了什么,东方怀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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