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待婚事过后,我便借口出外做生意将悠遥带出来,到了新的地方重开棺材铺,依旧由她自己打理。我不出面一来是怕家里人收到什么风声,二来也怕有什么闲言碎语破坏离家名声,三来我也有自己的生意需要照看。”
事实上,离掌柜三百年来执意守着那间棺材铺子原因正如同白岩执意守着一个人,简简单单只一个“情”字而已。不过离掌柜不曾言明,白岩便一直装作丝毫不知情。
成昙点头道:“这样说来我便明白了。离公子可真是一片苦心呐。”
白岩这一大篇谎话可是从搬来这座城的第一天就想好的了,娓娓道来入情入理根本找不到破绽。倘若真有人吃饱了太空派人去陇西查一查,自会找到另一个离家,如白岩所说,商贾之家,家财颇丰,家中有子三人,其中排行第二的正是离洛非,而这个离洛非刚于一年前娶亲,而后便离家出外做生意了。
要追根溯底,这离洛非的名字正是白岩取的,二十多年前,他便为自己为离掌柜为杜泉都伪造好了几个身份,离洛非便是其中之一。白岩去到离家,什么八字命理胡诌一通,骗得离家二老晕头转向、唯命是从,白岩给他们家儿子取了名字、批了八字,说明了这个离洛非该何时成亲何时能出门营生独挡一边,如是如是如是。说来,这三百年间,都不知道有多少户人家为白岩、离掌柜、杜泉莫名其妙背了“黑锅”,也不知有多少人被白岩的伎俩骗了又骗,由始至终都将白岩当做活神仙一般得敬仰着供奉着。时至今日,白岩信口雌黄的功力早已炉火纯青。
成昙将白岩这一番谎话仔细听完,低头沉思了一会儿,似乎轻信了白岩。可白岩细细瞧着成昙的脸色,总感觉有些不大对劲,却又说不上来着怪怪的感觉究竟是有何而来。
“成大人远道而来想必不是为了深究在下的家境背景吧?”白岩问道。
成昙看着白岩,微微一笑,说道:“离公子莫要误会,方才我不过是好奇一问罢了。离公子口中为离掌柜批命的道士想必正是白岩道长了吧?”
“成大人料事如神,确实是白岩道长。”白岩嘴角挂着笑,眼中却无笑意,隐晦的眼神轻轻瞟过成昙的脸,像是在等待机会揭开成昙神秘的伪装。
成昙微一点头,沉声道:“前两个月,裴家少爷裴东宇在棺材铺闹事,隔日便失足落水溺毙,一时间传的沸沸扬扬,甚至惊动了皇上。离公子应当知道,那一日你用来驱赶裴少爷的玉佩乃是皇上御赐之物,十分贵重。”
丹城离开京城十万八千里,突然城里死了几个人就能惊动皇上?这未免太过夸张了。白岩很难不去怀疑成昙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白岩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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