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每况愈下,就是行走都开始不便,很多事都心有余而力不足。他生怕误了大事,让妖魔祸害一方,便修书于我希望我能尽快赶来相助。多亏了白岩道长竟如此巧合的就在城中,这才化解了一场灾难。”
“原来如此。”
原来云崖知道丹城藏了一只女魃,那他是否知道这女魃要林家少爷的尸身做什么?又是否知道那尸身已被天溪带走?兜兜转转一大圈,似乎问题又回到了那具尸体上。
离掌柜假作紧张担心的模样又问道:“请问,明峪道长所说的天下大乱是何意思?”
唐烽摇摇头,道:“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奉师命行事。”
“那道长此行来找白岩道长也与那神谕有关?”
“哎,这事……”唐烽无奈地摇摇头,“即便是告诉了你也没用,不过徒增你的烦恼罢了。须知天意难测,只能各安天命。”
离掌柜更是糊里糊涂了,可唐烽显然不愿再说下去,她也不好再问,只能等白岩来了,看看他能不能再多套出点话来了。
唐烽一盏茶喝完,离掌柜又为他沏了一壶茶来,过不久白岩就跟着杜泉一起回来了。当然,此刻出现在棺材铺里的白岩不是平日的老道,而是那个翩翩佳公子离洛非。
白岩走到唐烽面前,抱拳道:“唐烽道长,在下便是这棺材铺的东家,敝姓离。”
果然啊果然啊,白岩话刚出口,就受了离掌柜一记眼刀,又惹到她了。
“离公子。”唐烽一抱拳回了礼。
“道长请内堂坐吧。”白岩笑着将唐烽引入内堂,将离掌柜和杜泉留在外面。
进到内堂之中,唐烽也不绕弯子直入主题,向白岩问道:“在下唐烽,乃成昙的师兄,今来打扰是因为离公子是最后见过我师弟的人。”
白岩本想捻捻自己的胡子,摸到自己光溜溜的下巴才想起来他现在可不是那老道士的模样了,微微一笑以作掩饰,说道:“唐道长可是误会了,成大人邀我去红湖山庄已是四日前的事情了,我怎么能是最后见成大人的人呢?”
唐烽摇头道:“这样说吧,成昙师弟从京城来到此地,随行的只有一车夫、两个府内随从和紫鸣元笃两个弟子。到达丹城之后,裴府腾出了红湖山庄给成昙师弟,应师弟的要求几乎撤走了所有下人好让师弟静养。在这几日时间内,成昙师弟除了由紫鸣元笃照顾日常生活之外,只见过离公子你一位客人。是以,我才贸然找上门来。”
“唐道长是想问我什么呢?”白岩迷惑地看着唐烽,这次不是装的,而是他确确实实不明白成昙唐烽究竟在玩什么把戏。
“那一日,成昙师弟与你谈了些什么?”
白岩想了想,成昙突然暴毙,唐烽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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