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迦牟尼说,神通敌不过造化。
可叹世间造化弄人。
婚后第一天醒来,安溪让自己永远记住6月19号这一天,这是她和莫凌风举行婚礼,在教堂上宣布与她至死不渝的纪念日。
于她而言,这是一次前所未有的动荡。
尹天傲说:我可以给你金钱,可以给你另一种温暖,但是我无法给你真正的快乐,女人的心很脆弱,但也容易治愈。
她曾问自己,莫凌风能吗?他们两个的当初能在有一天淡下真正的毫无嫌隙地面对彼此吗?
她不知道,而她也不懂得他能不能,同时,她也不懂得她的心到底是脆弱还是坚强,至少现在的她,从不主动展现过自己的另一面,即使在黑暗中,她也是现在的安溪。
恍惚间,安溪的右手习惯性地摸着左腕上的疤痕,没来由感觉到一股安心的感觉在心中回荡。
她和从前一样,极为虔诚地闭上眼睛亲吻了腕上的疤痕。
这时候,莫凌风推开门走了进来,她半靠在床头上,不自然地将手收了起来,看着他举手投足间透露出的贵气,即使是伸长手打开窗帘的动作,都能养眼得过分。
“要起来了吗?”此时已经临近下午,昨夜他们缠绵了一整夜,直到天微微亮的时候,他才放过她。
而那时候的清洗工作和收尾倒是他一个人独立完成,早上被哄着半梦半醒间吃了几口营养粥养胃,便一觉睡到了现在。
她从很早起,就一直很纳闷莫凌风的精力。
即使一整夜都用着这种“运动”,他翌日也能神采奕奕地起床,甚至到健身房运动。
她点了点头,微微扯开了裹着自己的被子,刚一抬眼便看到了一只手拿着衣物在她面前,安溪沉默,伸手拿过衣服转过背背对着他。
换了衣服,再回了浴室洗漱,同他一起下了楼准备用午餐。
刚出电梯,安溪便听到子昱的笑声。
两人进了餐厅,莫凌风交代佣人可以用餐了,然后没多久一小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双小小的手抱住了她的腰,糯糯的声音传来:“妈咪。”尾音和他说话的方式一样,拖得很长,让人听着很可爱,心情也很好。
没一会儿,安子晏也走了过来,四人一同上了餐桌准备用餐。
吃饭间,安溪突然问道:“最近没看到白夜,他不是跟着你吗?”
安子晏抬眼,嘿嘿笑了两声,回道:“我派他去帮我做一件事了。”
“什么事?”
安溪看他很神秘地伸出食指摇了摇,然后放到嘴唇中间,道:“佛曰,不可说。”
抬眼看了他,安溪低下头用餐,没再多说,专心吃着莫凌风夹到她餐盘上的菜。
在这之中,莫凌风没有开口说一句话,而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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