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也就是在那日过后,无论去哪里,她都要带着这个香囊,为了以防万一,想不到竟然会牵扯出这样一段事情来。
可让唐云卿不明白的是,张管家怎么会中这种毒,难道他接触过那根簪子吗?他又是在什么时候接触的这个簪子?是在他把簪子埋进土里之前,还是在那之后?
可惜的是,张管家已经毒发身亡,没有人能够回答她。
唐云卿淡淡的吩咐翠舞和水月将张管家的尸体处理掉,就驾着马车将洛子临送回了医馆。
也就是在这天上午,平南侯府的一张拜帖送到了洛阳王府上,前来拜访的人便是平南侯府的四小姐唐云卿。
平南王妃对唐云卿本来就颇为赏识,甚至起了撮合她跟秦子瀛的心思,对唐云卿的拜访自然乐见其成。
唐云卿便带上了水月一道前往王府,马车行驶过熟悉的郊外野道,中途没有出现任何意外,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洛阳王府。
下了马车,只看到洛阳王府屹立在一片郁郁葱葱的树木中,朱红色的大门显得极为庄严,绿色的琉璃瓦在阳光下折射出淡淡的光辉,无处不昭示着王府的豪华。
洛阳王妃一看到唐云卿,立刻便开口道,“难为你竟然还记得我这个老太婆,回去几天就就想着来看我。”
唐云卿微笑道,“王妃这说的是什么话?王妃的模样无论如何也跟老扯不上关系,第一次见到王妃的时候,我还以为王妃是个未出阁二八少女呢。”
洛阳王妃扑哧一声笑了,“你倒是嘴甜,惯会讨我欢心,我才不听呢。”
唐云卿闻言微微一笑,并没有紧接着奉承下去,而是就此打住。
洛阳王妃明显很是欣赏她这种沉默稳重的性子,拉着她的手说了很多话,但一般情况下都是洛阳王妃再说,唐云卿在一旁静静的听,时不时的点头说几句,每句话都在要点上。
今日里秦子瀛去了学士阁,并不在洛阳王府,倒是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尴尬。
唐云卿微笑着听洛阳王妃说了半天的话,便找了个理由离开了。
水月坐在马车中不发一言,只是时不时地转头望向唐云卿。
唐云卿懒懒地靠在车厢里,一只手掀起了旁边的轿帘,金色的阳光射进来,她的脸也由此陷进了金色的光晕里,带着一种朦胧的美感。
今日的唐云卿打扮与以往截然不同,她一改以前的素雅,破天荒的换上了一件玫红色的长袖,头上插着一只银色的珍珠簪子,圆润的珍珠在阳光下发着银色的光芒。
“小姐,洛大夫不是说了这根簪子上面有毒吗?小姐你今天为什么还要戴?”
水月到底压耐不住心里面的震惊和担忧,他虽然没有经历过之前簪子有毒的事情,但后来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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