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晴大惊,回头看着龙城飞,惊讶的嘴巴合不拢,这是他答应送龙腥草给她了吗?
“虽然我很想除去龙冷烈这个劲敌,但是还是在战场上见分晓的好!”龙城飞上前几步,一瞬不瞬的看着傲晴,纯洁的大眼睛如麋鹿般可爱。
傲晴几乎想要跳起来拥抱这位谦谦君子,一时激动的说不出话。
“姑娘,不是说要做朋友吗?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龙城飞依旧笑,如阳光一般笑。
“傲晴。”傲晴笑答,龙城飞是她这辈子遇见的最爽快的一个人,就像阳光一样,自己没有丝毫阴影,坦诚的照耀着别人。
龙冷烈就像一株在阴暗环境下长大的罂粟,妖治有毒,让人会不可控制的沉沦;而冰墨则是一株雪地里的兰花,时刻向往着阳光,却偏偏会被阳光灼伤;龙城飞,却像一株在太阳底下盛放的格桑花,温暖的,让人想要靠着他的肩膀哭泣。
一天的时间,傲晴可以等,龙城飞灿烂的笑容,却让她自行惭愧,有多久,她没有看过如此温暖的笑容了呢?她想靠近,却又自卑,她心里已经填满了龙冷烈俊冷的脸,如果,龙冷烈不是龙冷烈,他也在这种充满阳光的环境下长大,他笑起来,会不会如龙城飞这样呢?
背起水箱的时候,龙城飞俊目飞扬着不羁,对着傲晴抱拳,“傲晴,今日一别,不知来日是敌是友,他日若在战场上相见,我们不论私交,各为其主!”
傲晴点头,扬鞭策马而去。
此时的龙冷烈,根本就没有昏迷,胭脂醉,他上过她一次当,还会上第二次么?他之所以睡着了让她离开,是因为不想她有任何心里负担。
卷着棉被坐在窗台之上,遥远的南方飞来一只信鸽,信鸽的腿上红绸醒目,他眯眼,这是他留在南轩的探子传回来的情报,伸手,信鸽落在他的掌心。
卷纸上只有一句话,“傲晴和龙城飞关系非比寻常已取得龙腥草。”
龙冷烈阴鸷的眸子凝聚着墨黑的怒气,如旋风一般,横扫一切,无辜的信鸽低头啄米,龙冷烈削瘦的脸如冰凌般冷寒,伸手,将信鸽捏死在掌心,孱弱的身体不住发抖。
丫鬟在一旁看的胆战心惊,她们都怕这个喜怒无常的王爷,似乎除了傲晴和独孤菲,山上没有一个女人敢正视龙冷烈一眼,都被他身上与生俱来的戾气震慑。
傲晴回来的时候,龙冷烈在微笑,确确实实的微笑,他的手已经清洗过,白皙修长,漂亮的如雕刻一般,他对傲晴伸出手,“过来,让我抱抱你——”
傲晴奔跑进他的怀里,在他身上没有发现昏睡五日的痕迹,“你没有昏迷吗?”
“在昏迷下去,你就要跟别的男人跑了……”龙冷烈动手解她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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