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希安慰了半响,不起什么作用,只有出了房间,蹙眉道,“水蓝,你又不是小孩子,怎么还动手打人?”
水希不耐烦的从沙发上站起来,一把捞过车钥匙,“姐,你总是帮着她,她越来越过分了,算了,我不说,我走了……”
看着水蓝出门,水希叹息,这两人,都是小孩子脾性。
水希做好了午饭,进去叫安可可出来吃饭,她已经在水蓝的床上睡着了,脸颊上还挂着泪珠。
开她摇头,将饭备了一份放在微波炉里,自己和莎莎吃过后,叮嘱了莎莎几句,就出门了。
T市这几年变化挺大的,建起了不少高楼,以前帝氏的六十六层是T市最高的一栋,现在最高纪录已经被洗刷。
她搭了车子去郊区的墓地,这里有她特意为羽书买下的一座坟,里面埋着他的遗物,虽然他的遗体被带回美国伴着父母,但是她也希望,这里另外还有一个他的家。
效墓地的位置不是太好,却也花了水希两年的积蓄,她坐在墓前,摆上了一束郁芬的百合,有些苍凉的靠着墓碑抱着自己的身体。
她已经知道了羽书死的原因,医院的胡医生告诉了她事情的真相,原来是因为他生病了,所以他才不肯承诺给她未来,那时候,她却在心里气他、恼他。
水希的额头抵在冰凉的墓碑上,曾经很多次她问自己,如果不是她割腕自杀引出羽书,羽书会不会就好好活着,如果不是她一味的要离婚,羽书是不是就不会出那场车祸?
萧瑟的秋分拂过百合,清幽的香气传来,她微微颤抖。墓前走出一双黑亮的皮鞋,顺着皮鞋上去是两条穿着笔直西裤的长腿,她抬首,是水蓝,他手捧着一束白菊,对着坟墓恭敬的鞠躬,然后摆好花,伸手扶起水希,淡淡的道,“姐,你知道羽书哥哥出现在你眼前的目的是什么吗?”
水希抬眸,有些疑惑的看着水蓝,她并没有告诉过他,她在这里为羽书买下了另外一个墓地。
水蓝揽着水希的肩膀,缓慢的往回走,“姐,在美国的时候,我见过羽书哥哥,他从我口中知道了你嫁人的经过,可惜那时他已经知道自己时日不多,赶回国内,藏在你身边一年,他一直不敢现身,直到你割腕自杀……”
水蓝顿了一顿,看着远处连绵的白水,接着道,“他既然出现在你身边,就明白自己随时有可能会在你眼前死去,死去的不是最痛苦的,痛苦的,是活下来的那一个……”
水蓝握着水希的手腕,缓慢的拨开她戴在左腕上的宽表,白皙的手腕上一道淡粉色的疤痕,从收缩的皮肉上可以看出当年那一刀割的有多深,他怜惜的一叹,“顾大哥的目的,其实是想要你明白,不要回顾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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