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昌绪宁,六十五岁,溪市本地人,三月二十八日晚、也就是昨晚八点四十左右被人发现死于白安公园的银杏林里,死亡时间在七点到八点二十之间,凶器疑似是距离案发地点十米开外的垃圾桶里发现的水果刀。现场没有打斗痕迹,很有可能是熟人作案,或者死者还没来得及防备。尸体附近的银杏林里有几组脚印,其中一组经过鉴定是死者的,剩下几组中很可能有一组是凶手的。第一目击者是个五岁的聋哑小女孩。
今天一大早,河观区刑警队就异常忙碌。
“钟队,白安公园是个老公园,里面的摄像头不多。我们调了监控后发现昨晚公园里并没有异常,而银杏树林附近的一个侧门的摄像头坏了,凶手很可能是从那里进出的,摄像头没有拍到。”
这是钟继苏到警队后听到的第一个不好的消息。大清早起床气还没消的他骂了句脏话后,说:“那把侧门外面那条路的监控也调出来看看。”
小警员离开后,钟继苏在脑中把案情理了理,然后站起身拿着桌上的咖啡去了法医办公室。
他到的时候,乔佳正在窗边的空地前练习着搏击动作,白大褂被她挂在了椅子靠背上。
学医的人基本上从大学开始就天天在实验室里,锻炼的时间不多,尤其是女人,但是她却不一样,身材是健康的那种美,搏击动作标准,拳风强劲。
钟继苏把咖啡放在了她桌上,问:“那把水果刀怎么样了?”
乔佳停下来,穿上白大褂说:“水果刀上没有发现任何人的指纹,应该是被凶手擦掉了。DNA检测最早今天傍晚才能出来,那时候才能确定是不是凶器。”
钟继苏的眉心皱出了三条痕迹:“如果是初次杀人,那么凶手的心理素质很好。”他还想说什么,手机就响了起来。
电话是谢彦打来的:“钟队,被害人的儿子来了。”
“知道了,我过去看看。”钟继苏刚刚挂掉,手机又响了。
这次打给他的是郑依:“钟队,小女孩的家长来了。”
都凑一起来了。
钟继苏说:“你接待一下,问清楚那孩子怎么会大晚上出现在公园里的,再想办法弄清楚她到底有没有看到什么。”
“啊?好的。”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自己,郑依有些紧张。
钟继苏跟乔佳打了声招呼后离开法医办公室,在走廊上遇到了姗姗来迟的穆浮。
“穆浮,正好,那个小女孩的家人来了,你去见见。”他对郑依这样的萌新还有些不放心,“这个案子到现在还没什么头绪。”
看见穆浮出现在接待室,郑依忽然松了口气。
“穆老师。”
她是来到刑警队后才知道穆浮这号人的。六年前,穆浮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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