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沉,仅仅是片刻,又立即抹去。
“向江都王道歉!”
他沉声。
“他是乱臣贼子,他想要害你。”
刘彻的眸光之中浮过一抹阴沉,“朕如今说话不管用了是不是?” 他少有的以这种命令式的口吻同她说话。
“江都王,多有得罪。”她紧抿着唇,这歉道的是显然的不情不愿。
刘非见状倒是也不便说些什么,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当今的皇帝,笑道,“这一转眼,陛下倒是这么大了,本王还记得初次见到你的时候,你还是个莽莽撞撞的少年……”他一面笑着,一面有些吃力的比划着当年刘彻的样子。
刘彻的脸色显然是不大好看。
“是皇兄老了。”
刘非目光深邃,“皇兄是老了,可是这人越老,从前的心思就更加的不会变,不像你们,流水的心思,流水的宠爱。”
刘彻冷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倒是子夫,能够清晰地感觉到此时此刻空气之中弥漫的火药味。
子夫是被刘彻抱着回去的,他明面之上虽是苛责于她,却是眼尖的看出了她的不对劲儿,二话不说,便抱着 她回了未央殿。
“刘彻,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
冰凉的药膏涂在青紫的膝盖之上,她敛了敛眉眼。
刘彻手上的动作一愣,“后宫佳丽三千人,你是其中之一,你说你算什么?”
她轻轻地“哦”了一声,手骨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问的是,作为你手中的一把刀子,于这后宫佳丽三千人相比,我是高一些还是低一些?”
女人总是这样的,若是不能够占据那个她心上人大的心,便想要做到他心里面最不一样的存在。
“卫子夫,这些问题不是你该问的,你只要知道,今日你被太皇太后这样的折腾就是因为你之前做的不够好。”他上药的力度刻意的加重了一些,冷声道,“今日之责,朕是护得住你的,但是朕没有,你就不知道为什么?”
“还是因为张汤。”
皇帝冷笑了一声。
“你既是知道因为张汤便好,那如今朕将他发配往那北望山的事情,你最好也不要管。”
修长有力的手指挑起了子夫的下巴。
他在她的唇上狠狠地咬了一下,似是惩戒一般。
“卫子夫,朕不是护不住你,只是有的时候,你的所作所为让朕不想护你!”他在她的耳边轻声道,“皇宫之中是险滩,你要记得,你是朕的人,不是平阳的人,朕不需要一把双刃剑,你可知道?”
双刃剑么?
子夫笑了笑,眸光直视着刘彻,“你知道的,打从你让我入宫开始,我就是一把双刃剑了。”她的主家是平阳,是平阳收留了年少的她和弟弟,虽说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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