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夫见到忍儿这个样子,颇有些心疼,便也不再提东方朔的事情,与她寒暄了几步之后便又独自退了出去,如今虽是暮春,却有春重薄寒之感,她胸口的伤害没有好,因此一出门便开始疯狂的咳嗽着,脸色也是难看的厉害。
“夫人……”月奴上前给她披上一件衣服。
“月奴,先前太医给忍儿诊治的时候,是说这个毒没有办法解了,还是可以解,只是比较难?”
“先前太医说的应该是后者,奴婢记得先前温太医来的时候说了,这个毒虽是剧毒,但是天上之上的雪莲草是可以解毒的,只是,那草是要经过荆棘之后才能够摘到的,所以比较困难。”
子夫闻言点了点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这不经意间便又咳出了一口血来,月奴见了怔住,想要去请太医去被子夫给拦住了,“此时此刻的当务之急是忍儿的事情,我觉着我的身体有些撑不住了,你现在就去请皇上,将你知道的都告诉皇上,他会有安排的。”
月奴颇有些担心的看了子夫一眼,但此刻情势危急, 便也只得从了子夫的意思。
月奴走之后,子夫便一个人缓缓地回了房间里面躺着,她睡了整整一个下午,醒来的时候,在她身边的除了刘彻以外,便是东方朔。
“你们怎么都在这里?”她疲惫的坐了起来,目光略过刘彻,直接放在了东方朔的身上,“你怎么还在这里,你可想好了,要不要为她去一趟天山?”
“臣愿意为了她踏遍所有的荆棘。”温润的眉眼只有笃定。
“好!”子夫肯定了一声,奈何这一声“好”费了她太大的力气,便又止不住的咳起来,刘彻冷着脸走到了子夫的身边,似乎是有些不悦的看了东方朔一眼,“先前你执意要来,朕便让你来了,如今卫夫人也醒了,你倒是还有什么话,还不快说!”
他这话说出来,倒是颇有几分护犊子的意味。
东方朔的眉眼动了动,片刻,便立即跪在了地上。
空气一时之间凝滞在了那里一般。
“东方朔,朕先前记得,你说过,不跪天子,不跪妃嫔的。”狭长的丹凤眼眯了起来。
“臣今日如此,不为天子,不为妃嫔,只为了臣此生挚爱!”他恭恭敬敬地回答,紧接着便从自己的袖子里面缓缓地将一块羊脂玉材质的玉佩拿了出来,“这是当年臣跟忍儿的信物,还请夫人替臣转交给忍儿,臣定当感激不尽!”
他一面说着,一面在地上扣了头。
子夫将那羊脂玉放在手里面捏紧了,随后便认真道,“你且放心,无论你这一次是生是死,你对她的心意,我都会一字不落的告诉她的。”
东方朔闻言站起身,似乎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对着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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