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死后,荀白便被刘彻趁机打发出了宫。
李妍的容貌虽最终没有恢复,却也有了先前的八成容颜,忽略脸颊处的那块暗红色的瑕疵不谈,也算是倾国倾城,而子夫便被牢牢地困在了这皇宫之中,未央殿的看守严格,明面上,众大臣都以为帝后是同心协力的,而实际上,只有卫青知道,他的姐姐,如今就像是一个金丝雀一样被牢牢地锁在这宫中,再也出不去。
未央殿中。
子夫窝在一个阳光甚好的地方描绘着鸳鸯,她手上的针一针一针的扎在绣布之上,唇角始终是淡淡的笑意,李妍来这儿已经坐了很久了,她是不速之客,不请自来,月奴并不喜欢她,因此连客套的一杯茶水都没有给她倒过。
“你已经好些日子不曾来了,今日来我这未央殿是又想做些什么?”
关于李妍的招数,子夫早已经是再清楚不过了,倒是也不恼,只是连眼皮都不曾抬一下。
“卫子夫,如今刘彻已经是我的裙下臣了,而你先前那个最受他器重的侄儿也因为福薄而死,难道你的心底就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么?”
“你以为这皇宫之中的人只要安安稳稳地待在自己的寝殿之中,学着绣这些没用的鸳鸯,就能够逃过腥风血雨么,卫子夫,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手里面的刺绣被李妍一把扔在了地上,子夫的面色淡淡,唇角却是勾起了万分嘲讽的笑意。
“如今我还留在这个皇宫之中不是因为我想活着,也不是因为卫家的荣耀逼迫我如今,只是我还想看看,你还能够玩出把戏来,我等着看你要把这皇宫之中翻出怎样的巨浪来。”
子夫扯着唇角对着李妍淡淡一笑,那笑容之中是无尽的讽刺之意。
李妍的手指的骨节“咯吱”作响了一下,似乎是带着十万分的狠意。
而在子夫看来,则是毫无用处的示威。
“我在陛下每日的羹汤里面下了毒,那是一种慢性的毒,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他已经连续服下七日了,只要再服下十日,便是必死无疑。”
李妍突然大笑着,红唇轻启,十足的狠意。
“哦。”
子夫淡淡的抿了一口茶,面上毫无波澜,而心里面则已经有一片汪洋在翻腾着。
李妍,确实是够狠。
建章宫之中,灯火通明。卫青从大将军府之中赶来之前,是征得了平阳的同意的,当今皇上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什么脾气也是了解的,入宫之前平阳教了卫青无数种说辞,奈何卫青生来便是个只知道该如何打仗,如何用兵法的莽夫,将她的话都抛到了九霄云外去,这一进宫,便黑着脸“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彼时,刘彻正在看着大臣们呈上来的卷宗,见到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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