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吱呀”一声被打开。
来人是白臣。
他听到这里面有打斗的声音便不管不顾的冲了进来，谁知道这看见的便是对峙着的帝后，以及倒在地上已经死了的两个妃嫔，看上去很是可怜的模样。
“陛下，这是？”
“将这两个人拖下去，厚葬，在这个期间，不管你听到任何声音，都不要进来！”
刘彻的薄唇紧抿，一双眸子漆黑，那刚毅的脸庞在这悠悠烛火的映衬之下，显得更加冰冷了几分。白臣微微颤颤巍巍的将那两个已经死掉的妃嫔给拖了下去，那迟疑的目光在子夫的面上转了转，对着她做了个口型，劝她对皇上软和一点。
可他哪里知道，卫子夫跟刘彻认识了十几年，这十几年之间她就没有一日是软和过的，这突然让她的性子便软，又哪里有那么的容易？
白臣走了之后，子夫突然省起先是刘彻说的那句话，朕是教过你杀人，可是没有教过你害人？
害人？
她何时害过别人了，这皇宫之中又哪里不是别人都想要害她？
一双眉目蹙得紧紧的，她满是迟疑与困惑。
“你为何定是要说我害人？”
刘彻冷笑了一声，“这害人不害人的你自己难道不清楚么？”他一步一步地向着子夫靠近，那用力而又修长的手指突然就死死地拧住了子夫的下巴，“你敢不敢对朕说，刘陵的死与你没有任何干系？”
“你敢不敢对朕说，司马迁与你之前到底有没有私情？”
“你敢不敢对朕说，说你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一件事情是瞒着朕的？”
“嗯？”
他的眸光犀利冷峻，宛若一把刀子，要把子夫生生的割开一般，他想要看看她的心，想要看看他曾经自以为是的可以掌控的这个女人，自作多情的护住的这个女人的心是不是肉长的？
还是说，那心用刀子剜出来本就是黑的。
“刘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刘陵的死跟我有没有关系，什么又叫做我与司马迁有没有奸情？我卫子夫这一生坦坦荡荡，容不得任何人污蔑！”
她看着他，一双原本沉静如水的杏眼之中满是泪光。
眼前的这个男人，她爱了那么多年，可是如今，竟是说出了这样伤人的话！
刘彻却根本听不进去她的任何一句解释，只是冷笑，冷笑了许久之后，那一双冰凉的手却是直接盖上了她的脖子，冰凉与温热的对峙，取而代之的是心的破碎。
“卫子夫，朕这么多年真是信错了你！”刘彻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那眼中满是复杂难言的情绪，“如果早就知道你是这样一个女人，当年在平阳府之中的时候，朕就不该救下你，朕就该让你死在那一年！”他内心似乎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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