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夫白了他一眼,心道,这男人哪一次不是这样,打了她一巴掌再给她一颗甜枣,因此只是淡淡道,“你弄疼我啦,松开!”
刘彻见她如此抗拒,也就只好将她松开。
此时此刻,天色已晚,这山中素来野兽众多,倘若继续在这深山野岭待着,怕是还不曾被那群刺客给杀死,就是已经被一群野兽给吃掉了。
子夫扶着刘彻起来,开始在这一片茫茫没有边际的山中寻找依靠,山下不远处便有一户人家的灯烛还亮着,开门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猎户,他穿着一身的粗布麻衣,见到他们的到来的时候,先是微微一怔,目光在子夫的身上转了半圈,突然露出一个笑容来。
“你们两位是?”
“这位叔伯,我们兄妹本是出来经商的,只是一不小心遇见了歹徒,那歹徒将我们二人的所有财物都掳走了,我的兄长又受了伤,还想问,能不能在您这里借住一晚?”
“兄妹,借住?”那猎户舔了舔嘴唇,瞅了子夫一眼,那手霎时间便伸到了子夫的手上面,似乎是觉得她的手的质地太过嫩滑了,一下不够,还想要摸第二下,却被一旁刘彻恶狠狠地目光给瞪了回去,“我与她二人是夫妻!”他虽则已经没有什么气力了,但是说到这里的时候,仍旧是一字一句的重申着。
那猎户被他这眼神看得半天没敢说一句话。
“你……”
“叔伯,您别听他胡说,他是我的兄长,自幼脑子烧坏了,你就让我们借助一晚吧。”子夫对着那猎户笑了笑,那是她这一生极尽所能的能够挤出的最温柔的微笑。
那猎户被刘彻一吓本是一句话都不敢再说,但见到子夫的微笑之后又觉得仿佛整个山上都飘满了花瓣一般,一时之间,整个人的心神都荡漾了起来,一面摸着胡子,一面笑着道,“小娘子长得如此乖巧,声音又细致甜美,又怎么能不让你们借住呢……只是,今夜可否陪为兄聊聊……”
这才第一次见,就称为兄?
子夫一口老血差点没有吐出来,她虽一直在平阳府和皇宫之中周旋,可是也自诩阅人无数,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倒是平生第一次见到,奈何今日也只能够委屈求全了。
进门的那一刻,刘彻就一下子冷了脸。
“卫子夫,你……”
“当今皇上被野兽抛尸于这荒野之间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么,你若是想要将来青史留下你这样的名字,你仅管继续……” 她在他的耳边低声道,她都不在乎这猎户,他有 何必那么在乎?
房间里面,烛火悠悠的摇曳着,子夫坐在床旁边给一直冰冷着一张脸的刘彻喂水喝,那猎户竟是就这么在旁边看着,一双眼睛色眯眯,直勾勾。
“叔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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