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的一张脸阴沉到了极点。
却找不到任何发泄的地方,只能够对着一旁的张汤低吼,“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出去?”
张汤闻言那复杂的眸子动了一下,迟疑地往门口走,在走之前却偷偷地在子夫的手里面塞了一个小纸包,那小纸包里面是迷魂药。
他想要让她迷晕了他,再进行下面的布局。
子夫不动声色地接过了那纸包,藏在手心里面,没有再说话。
未央殿的门被关上,整个房间里面便只剩下了刘彻和子夫。
“你今日是想要答应他们是不是?”刘彻的声线骤然冷了下来,眼里堆满了冰雪,他见子夫不回答,便上前一把勒住了她的手腕,冷声重复道,“卫子夫,你给朕说话,如果今日朕不来你这个未央殿你是不是就要答应他们了?”
他对着她低吼,那一双眸子猩红如同野兽。
紧接着,下一刻,她便被他强行拖拽着从未央殿里面到了建章宫,建章宫的内侧密室里面有一个冰窖,他什么也不说就直接将她甩在了地上。
刘彻这人素来都是极其隐忍克制的,鲜少有这样失控的时候,他拖拽她的时候力气极大,子夫的手腕处是一道又一道的红痕,疼得厉害,被他扔在地上的时候已经满是泪花了。
“我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
她泪眼盈盈,甚是委屈。
“卫子夫,你还记得这里么?”他指着整个空荡荡的冰窖,一双黑眸紧紧地盯着她。
子夫抬眼,似乎在一瞬间想起了什么。
她第一次见到刘彻的时候,那是刘陵在与他云雨的时候,而后面在平阳府的时候,每一次,她几乎都是在平阳府中的一个密室的冰窖里面找到他的,那时候,他总是会光着脊背躺在冰上面,一双眸子深邃,那些年里面,他只是一个无依无靠,没有任何依仗的不受宠的皇子,只能够用这种方式来苦其心志,牢其筋骨。
而今日这个冰窖当真是跟当年平阳府上那个密室里面的冰窖长得一模一样,原来,哪怕是做了皇帝,他也有不安的时候。
“刘彻,这是?”
“这是朕这两年来一直反思自己的地方,这么多年了,朕一直苦心的蛰伏着,哪怕是受尽了委屈也不曾说一句,就是为了等登上皇位的这一日,你知道的,为了这一天,朕的手上沾染了多少的鲜血,就连父兄也不曾放过,你以为这皇位朕不在乎么,可是这汉室历来哪一任的皇帝不是靠着自己的本事守住江山的,朕不希望朕是那个例外!”他漆黑如墨的眸子盯着子夫,话语句句刺心。
他是个男人,他不希望有那么一日兵临城下了,反倒是需要一个女人去保护自己。
“可是刘彻……我从前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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