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直到很多年后我才知道。
他让我叫来几个医生把他抬上~床,然后又让我拿来他的笔记本开起了视频会议,我知道他说的涉及到都是公司的机密,我自动退了出去。
他并没有阻止。
坐在医院的走廊上,我头疼的厉害,缓了好久都没缓过来,从我身边的经过的护土看我不对劲,让我去门诊看看。
到门诊量体温后,才发现体温已经升到38.5,医生开点退烧药让我回家休息。
我打了个电话给闫幕琛,“我想回去,我感冒了,怕传染给你。”
他沉默了很久,才冒出一个字:“好。”
一回到家,我就吃了点药钻进被窝一动不动,不到五分钟就睡着了。
梦里我仿佛置身火海一般煎熬,永无止境。
朦胧中我看到一个挺拔的背景,那背景离我就近在咫尺,我想看清他的脸,可不管如何努力始终抓不到。
渐渐那背景彻底从我视线消失了。
我的手无力的滑了下来。
第二天醒来,我发现自己不是在家里,而是在医院,还打着点滴。
闫幕琛坐在轮椅上看着我,我喉咙很痛,半天对他说不出一个字来,我问:“我……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不在这时就死在家里了。”说话间他漆黑的眸子一闪一闪帅出了天际。
多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欣赏他的美好。
下午他让医生把我转到他的病房,以至于闫母和佑灵来看他的时候看到我后,用恨不得将我抽筋扒皮的眼神看了我好久。
而他没心没肺地笑着,像是很乐意看到我这种处境。
他总是这样,前一秒刚对你表现出关心,然而下一秒就被他一个动作或表情推翻。
根据这些天的相处,我得出一个结论,只我不死,不伤,他很乐意看到我被他家人排挤的样子。
待所有人都离开后,他让我锁好门,我照做。
我和他的床只隔的了一米远,这是他特意交待护土这么干的。
我背着他,他的手猛的搭在我脸上轻轻描绘,我怒从中烧,张嘴就咬了他一口。
“闫幕琛,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明明火气十足,可我喊出的声音就像我本人一样魅惑勾人心魄。
闫幕琛迷离着眸子看着我,眼睛写着我想要,你现在就来满足我。
半响过后,他收回手,语气不紧不慢:“今天满足我,明天我就让你拿到离婚证。”
又是交易!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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