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陆务观强装无事。
赵铮扯过陆务观的手,查探他的脉搏。不由大惊道:“这么重的内伤还能叫没事?”
“明日找个大夫,开副药就没事了。”陆务观抽回手,下意识看了一眼女子。
赵铮见女子低着头,一副内疚惭愧的样子,想来陆务观是因她受伤。
“这位是?”赵铮看着女子问陆务观。
“我叫柳妺儿。”女子开口回答,目光却是心疼的看着陆务观。
“这是张三张兄弟,三年前曾与我共患难。”陆务观轻声对柳妺儿道。
听到共患难,赵铮不由苦笑,道:“陆大哥就不要取笑小弟了,那日抛下陆大哥独自离开,实在是……惭愧。”
陆务观苍白的脸难得多了些笑意,“那日之事本也是我连累了你,不过张兄弟能在孤狼情手下脱身,着实令人佩服。”
柳妺儿眼眸轻震,仔仔细细打量了一身白衣的赵铮,有些不肯相信,怀疑地问陆务观:“他便是你常与我提起的那位能在孤狼情手下脱身的人?我听说三年前那人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孤狼情的三日醉,后来孤狼情用追血剑割了自己的手,原因是祭出了剑却未能伤到那人,为让剑回鞘,孤狼情才不得已割破了自己的手臂。这件事在孤狼珊口中不小心流传出,在江湖上掀起了不小的风浪呢!”
听到柳妺儿如此说,赵铮心里倒是惶恐,这三年来他多是呆在花山练功,偶尔下山采办为避免遇到孤狼情都是绕开花都去其他的小镇,没想到自己在江湖上已经流传成了这般模样。
可那是分明是孤狼情故意收手他才能保住一命,怎么孤狼情不出面说清呢?
莫非,此中真有隐情?
陆务观面对柳妺儿的疑问,尴尬地看向了赵铮,想要赵铮亲口承认。
柳妺儿对赵铮也没了先前的戒心,开口便道:“我师傅曾说她若与孤狼情交手,未必能全身而退,我不信你比我师傅还厉害。”
“你师父是何人?”
柳妺儿如此说,赵铮倒对她师傅有些好奇。
不过柳妺儿并未顺着赵铮的话往下说,想来不愿透露自己的师门,赵铮也不深究。
含糊地说了当年自己脱身之事,便不再多言了。
赵铮赶了一天的路,早就累了,此番寒暄之后,便抱着掩月剑在一角睡下。并不是他对柳妺儿二人心存警惕,直觉告诉他这二人都是值得信任的可交之人;他只是太珍惜这把掩月剑了,片刻也不想离身。
一夜无梦,临近天亮,赵铮被一阵争吵的声响吵醒,他揉着惺忪的睡眼,看到庙门口脸色有些好转的陆务观紧紧抓住柳妺儿的手。
“不要跟着我了。”柳妺儿试图挣脱。
“你要走便带上我。”任由柳妺儿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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