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言沉默片刻,缓缓地,细心地将信折好,递给他,然后她再如往昔般将对上官娍笑笑“这上面会有你想知道的,还有一事我没在信上说明,那便是魏明县情况不容乐观。”
走之前,梦言目光在上官娍的身上扫过,最后停在他身上的绯色玉壶上。他找到原主人了,可为何她觉得这东西不像她想象中的定情信物那样简单,更像是某种权利的象征,具体是什么她却想不起来了。
上官娍看完信后什么都没说。黑漆漆的眸子里,甚至连一丝色都没有。
唯余淡漠。
熟悉的人儿带着一种异样的感觉蓦然来袭,梦言突然觉得他不管如何都不会再相信自己,脑袋突然一沉,没有跌在地上而是落入了一个怀抱之中。
“嗯。”
“阿娍,你终于肯相信我了”梦言吃力的睁开眼,虚弱的问道
“嗯。”
听到回应,梦言像是很开心,下意识地将头往上官娍后肩处埋了埋,继续道:“等你想好了,我再带你去一次魏明县吧,我们一起将那里……”
“不会的,我并没有想和你一起去那里,我有妻儿,我也不是个不负责任的人,魏明县我会再去,但却不是和你,今日我救你,是看在昔日你救了我,现在我们两清…你说的话,我会再留意,不管如何,梦言,你不要再来找我了…”
上官娍继续说着,声音便渐渐大了起来,情绪也似乎有些激动,但他克制的很好,梦言在他怀里却察觉到了。
冬日清晨,上官娍背着她往附近的医馆而去。背上梦言的唇角终是牵出一枚笑——她这个人上官娍是无论如何都甩不了。
她真希望医馆可以再远些,他和她如果能这样一直走下去,那该有多好。她不管他们的过去,也不管上官娍他心里是否有她,能和他在一起,那边足够。
到了医馆,上官娍将她抱去床榻上。等着大夫过来诊脉。
此刻已是正午十分,梦言睡得很沉,上官娍却忧心忡忡,如果信上梦言说的是真的,那自己失忆便不关她的事,而刘管家的真实身份又是什么?
三天前,他赶到侯府的时候,见刘管家在盘问其他丫鬟小厮。不用想也知道,那一定带有个人意见,由于要陪歌去玩,他也没有太过在意,吧如梦言所说,刘管家近日行径是有些可疑。
如此看来,侯爷府的确危机四伏。可自己又不能抛下绍绍还有小歌,独自去调查事情始末,这该如何是好?
上官娍思绪沉沉,不觉耳旁传来虚弱的呼喊声声。
来人连唤几下,上官娍都未回应,便大声唤道:“侯爷,这位姑娘只是感了风寒,加上连日来太过疲惫,才昏迷不醒,静养几日便好。”
上官娍忙点头,心下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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