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呢。若本宫没记错,秦歌还送花给本宫表暧昧,现下我如愿看见了你的脸,你以为我还能放过你吗?
雪无痕,这名字取得也当真好,雪落无痕,当真一点痕迹也没有。就像你这个人,也只配全无痕迹,当旁人的替身。”云汐冷笑起来,言语里尖酸又刻薄,充满了对他的鄙视。
她回想过去,只觉这男人以秦歌身份的那些作为全都是虚假。
他早就知晓她的身份,皇兄禁止他以真面目在她面前出现。
但他们相处以后,秦歌与她之间那些若有似无的暧昧相处,现下都变成了他别有居心的讨好。
这男人那时已经知道自己的脸与她故去的丈夫一模一样了。却仍故弄玄虚地在灯火节那天送花撩拨她。救她挺身那一剑指不定也是苦肉计。
云汐冷眼瞧着雪无痕,这会儿听到立驸马消息,倒又做出这般高冷不从的模样,实在可笑。
“你不必在我面前装样子了。你这一番作为,也只是为了这个结果不是吗?从名不见经传到公主驸马,听说你还曾经被判奴籍,现下就要当驸马了,可比鱼跃龙门啊。”
“公主,臣不敢。”
她听到他低沉黯然的声音,却更加惹云汐反感。
“你只需欢喜接受就好了,需知我最讨厌做作之人。”云汐冷笑,盯了他一眼:“方才我还见你和燕贵妃想谈甚欢,现在又摆什么样子?我劝你做人做事还是谨慎些,把自己的野心藏好。她是我父皇的贵妃,若有闲话,最先倒楣的是你。”
“勾引女人又弑妻,但这皇宫的女人可不比民间女子,你想要全部握在手心可没那么简单。”她有些轻蔑地看着他。
雪无痕一颗心被她讲得话伤得差不多了,看着她孤傲娉婷的背影走远,只觉胸口又痛起来。
为何才几日,她的态度就与布衣盟时差别那么大,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惹到她。
还是她知道了他的曾经,开始厌恶他?
或只是因为这张脸?
他知道她在恨他。
但她说要他做她的驸马,她只是需要一个替身。
他苦苦一笑,望向天空,回想起初见她时的情景。
很多年前他初入王都,十八岁被判杀妻发配南疆为奴,辗转多年非人的生活,他从未到过沧澜的王都。
初来王都那一年他二十一岁,遇见在救济寺派发米粮的她。
那时他已经不用为吃发愁,但莫名的,还是捧了一只碗站在救济的队伍里。
他一身风尘褴褛,十足像个流浪汉。等到她为他舀上一碗热粥,他初见她温婉的眉目,娇艳的笑容,宛若一朵芬芳的山百合在心里种下。
那时他才明白人们为何叫她沧澜的明珠。
她实在太美,那倾城的笑容,仿若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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