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误会了。”无人处雪无痕再也忍不住,想要对云汐解释,回应他的只是云汐回身的又一巴掌。
“卑鄙,还要对我解释什么?不要再骗我了,现在听见你说话,我就觉得恶心,唔……”云汐怒到极处,心中恶心的感觉泛滥,竟真觉得想吐起来。
“公主。”雪无痕急忙扶她,却被云汐狠狠甩脱。
“别碰我!”她厌恶反感,朝他捶打过去。
雪无痕拿她无法,他清楚地看到她脸上尽是嫌恶厌弃的神情,呆了一呆,放了手看着云汐走远。
他面上泛起一抹苦笑,到了今日,她还是不信任他。他在她眼里依旧只是卑劣恶心,令她想吐。她厌恶他的神情就像烙印在他心上,怎么也挥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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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苍白的立于御花园里,望着远处白云苍狗,思绪如空。一瞬竟像回到了从前,他还和轻寒相依为命的日子。
彼时的他只有十八岁,而轻寒十六岁。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轻寒是他恩人的女儿。而那位恩人离世得早,他过世后,只剩下雪无痕和轻寒两个人相依为命,变成流落街头的孤儿。他那时饿极,而她却把一块捡来的糕点留给他吃。
他照顾她,她也照顾他。
轻寒的身体不好,是个药罐子。年少的雪无痕经常陪她进出医馆。他们每月都会去大夫那里。
“周伯。”轻寒看到老大夫乖巧甜美地问好,那时他们住在平安镇,这周大夫便是镇上最有名的大夫。
“轻寒啊,好好…”周大夫笑眯眯地看着她,他很喜欢轻寒,这女孩和她哥哥都长得极好,可惜……他心底轻轻一叹,“无痕,这个月的药已经让阿贵包好,你待会去取吧。”
“我知道,谢谢周大夫。”轻寒所用的药都极为贵重,可以说她的身子是用药养,据周大夫的诊断,轻寒的心脉尤其脆弱,平日就是得用珍惜的方子养着,唯有这般才能长命。
每次看到他们兄妹就觉得难过,他知道他们境况不好,这些药材的负担对无痕这个肯吃苦的小伙来说,过于沉重了。
他们一贫如洗,尤其看到雪无痕更让他难过。他知道这个年轻人有多努力,平日里做好几份工,脏活累活他都肯干,甚至还在药铺里跟他学习,为得就是想治好妹妹轻寒的病。
“无痕啊,周大夫为你说一门亲事可好?”周大夫撇开难过的心事,寻思着应该为无痕说一门亲事,他今年也十八岁了,到了该成家的时候。
而且他要介绍的这女子,虽是个寡妇,却有着相当的财富,算是镇上的财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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