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回去啊?”
“不用,就这样,反正这些地契拿出去换了就变成呈堂证供了。”
秋锦之将地契放在一个箱子里。
“将军府还是有些底子,可这钱也着实地少了吧。”
白泽看着厚厚的一摞钱问。“这么多钱也少吗?”
“少啊,以前哦在扬州一个知县的府里被人搜出了三百万两白银,哪里和将军府似的。”
白泽觉得这些钱也是挺多的了。“那这些钱怎么办?”
秋锦之道:“花掉,难道我还留着等人来抓我?”
“我家的钱干嘛给你花!”白泽上前一把将秋锦之手里的钱夺了回去。
秋锦之愣了一愣,很快恢复常色。“那我不花,这个钱放在手上也是烫手,都放在这个箱子里锁起来。”
白泽乖乖将钱放进箱子里。还有那两大包的宝贝全都给塞了进去。
秋锦之问白泽:“这么多的东西你打算怎么办?”
“埋起来。”
秋锦之问:“埋哪里?”
“阿瞳的墓边上。给它也立一个碑。”
当天晚上,秋锦之被白泽背着那两大箱的东西,钻了狗洞出了城。
城外早就有秋锦之派的人安排好在外头等着秋锦之了。
第二天早上一场舆论在人为的策划之下爆发了。第二天早上秋锦之和白泽顶着黑眼圈上课。
一切如常,又和以前不一样。
这次的事件里,秋锦之得到了一个消息。“我家的钱干嘛给你花。”秋锦之早上在被我里来回想,怎么也想不通。“将军的孩子?为什么不回家认亲?”
这中间的问题是那么的离奇又是那么的难以让人理解。
秋锦之早上一坐起来刚好看见白泽推门进来给秋锦之带了早饭,早饭放在了秋锦之的床头柜上。
“起床了。”
秋锦之:“好困!”
“我也是。”白泽迷糊着眼睛。
“是不是找到了将军,你就可以回家了?”秋锦之开始在被窝里穿衣服,早上实在是太冷了。
白泽冷了一下,很快点头。“对。”
“让我加入吧,我想帮你,好不好?”秋锦之说道,他拿起床头的裤子又很快的套上了外套。
他又去拿着盐去漱口。
每天都是这样。他过的还是一个贵公子的模样。
白泽笑了笑:“不行。”
“为什么?”秋锦之问。
“你那么弱。”
“我有钱可以帮你铺路,起码可以解决衣食住行,你觉得怎么样?”秋锦之也笑了。这似乎在达成某种默契。
白泽问:“你想得到什么?”一个人不可能无缘无故的来帮你,一定是有自己目的和原因。
“我从一开始就和你说了,我想和你学功夫,我出钱,你出力,咱们这部是从一开始就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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