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药还觉得也是无所事事,正要转回房里。
一个丫头过来说:“三小妾,二少爷请你到房里去。”
厅发展到房,其中没有时间的需要,直接就走进去。
淡淡的药味,还在鼻尖下散发着。
我进去,清清冷冷的都是黑纱。
轻悠的琴声,幽幽地传来。
纷飞的黑纱中,看到他的背影,冷夜非竟然在弹琴。
说实在的,他弹的琴不好听,因为我听过更好听的,但是我不懂琴。
有些怪,他不说话,我也不能说话的。站着,就听他弹。
有点对牛弹琴,但是无所谓,人家弹,他才是老大,这是他的地盘,他说什么,没有人敢反对的。
“你来弹曲听听。”他忽然说话。
我一怔,然后说:“我不会弹。”
他转过了头,似乎在打量着我。
又怕他生气,动不动就来个不打不成器,还是赶紧说清楚:“我真的不会,叫我说,我还能说出一些,高山流水啊什么的,只是听过,不曾有弹过。”
“绣花呢?”他好奇起来地问我。
我说:“我会缝扣子。”就这样了,不能要求太多,别的我不太会的。
绣花,我可没有那个美国的时间。
他们不知道,在现代,女孩子,也和男的一样,也要读书,也要做事,也要工作。谁也不用靠谁,女人不是弱者。
他忽然笑了出来,然后说:“过来。”
有些怕,搞不清楚他又想干什么,惦着心,颤栗小心过去。
恭敬地说:“二少爷。”
他看着我,眼中没有了戾气,而是拉拉我,让我也坐在他的身边。
我发现,他生得,是真的很有气势,而且很深刻俊雅的一个男人。
他倾近身,认真地看着我,似乎要把我看透一样。
有些不习惯,我转咳嗽了一下。
觉得有一种燥热之意从心中生起,让脸颊都热了起来。
让一个出色至极的男人细心地看得连毛孔也不放过,的确不是什么舒服的。
要是换成是现代,这样的男人非富必贵,一定是精英中的精英,不是我这样的小人物,能追风得上的。
因为恨,他将我看得这般的仔细。
一手抚上我的脸,说:“秦米米。”
“嗯。”
“你是不是秦语爱?”
“说是也不是,不是也是。”反正,怎么也是分不清的了。
他不悦我的答案,一捏我的脸,有些生痛。我也不敢呼痛,忍着:“你说我是,我就是,你说我不是,我也不知道我是谁了,反正,就是米米。
秦语爱,是一个胆小鬼。
“你那天晚上唱的歌,再唱一次听听。”
“没有心情,唱不出那种感觉,对不起,冷少爷,我不认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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