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一脸黑线的看着自家老婆从自己腿上抱走小元宝,还将他抱到椅子上,喂饭,这是在和他逞能?
若是这样,那他憋了这么多天,今天晚上是不是可以好好享用一番了?
这样想着,他看着不远处明显胸口又丰满不少的女人,眼神越来越幽暗,而正在给小元宝喂饭的乔西,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已经落入了一头饿狼的视线里。
于是当晚……
“我……我还没好,靠!我腰疼,你,你慢点!”
“我见你今天抱小元宝的时候不是还一副身体很好的样子,嗯?”
靳寒到底念着她身上的疼痛,用双手撑着床板,只是他故意磨着她,让她在自己身下不能自已。
“以后还逞不逞能了?!”
“不了,不了……”可是,这1夜,任由乔西将嗓子哭哑了,身上的人也没有饶了他。
因为这件事情,乔西接下来的日子能和儿子挤在一张床就和儿子一起睡,正巧靳北北这几天特别害怕昏暗,因为仓库里的就是昏暗的灯光,因此每天晚上睡觉他都不准保姆关掉他房间里的大灯,但这样一来,他是又常常被灯光刺得睡不着觉。
现在妈妈和他一起睡,他就不害怕了,关掉灯也没有事,因为有妈妈在!
可是,在这样持续了两天之后,家里的某人不干了。
“北北,你不是说要去学跆拳道的么?”某个阳光毒辣,知了聒噪的下午,靳寒坐在沙发上,看着坐在地上正玩着积木玩得不亦乐乎的小不点,越看越不顺眼,如果不是他儿子,他一定早早提了他的后领,将他扔出门外。
他的老婆,他也敢抢?
靳北北皱皱眉,假装没听到,他正专心致志的给妈妈搭建小城堡呢,这是他昨晚答应妈妈的,作为一个大人,尤其是男人,一定要有责任感,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因此他现在并不想理会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靳寒本就不高兴,这下看到靳北北爱理不理的样子,整张脸便如同锅底一样黑,一双鹰喙般锐利的眼睛也暗了下来,“靳北北。”
这一声加足了威胁,而一般家长叫孩子全名,那准没好事,饶是靳北北天不怕地不怕,这个时候还是不得不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向沙发上正不断散发冰冷气息的男人,“粑粑,你在叫我吗?”
靳寒看着他演得还挺像,不免有点想笑,可是他仍旧绷着脸,“对,我已经给你报了跆拳道的班,是全日制,那边有许多小朋友,你之前不是答应妈妈要保护她吗?”
刚洗完澡的乔西刚好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这天气越来越热,她一天恨不得早中晚都洗澡,然而她今天也的确这么做了,明明空调开得很低,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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