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怎么,当初不是对我说,很想与陆川比试比试吗?”凤七的眼睛是典型的丹凤眼,大大的,眼角上挑,看着特别开阔爽气。
“我是想比试一次,可也没打算把自己的身家性命也陪上吧?”流逐风唉声叹气,扼腕不易,“再这样逼下去,我只能考虑娶个娘子来辟谣了。”
凤七掩嘴而笑:“我可听说昨晚你收了一个情人,什么时候成亲,我定封给你一个大红包?”
“多大的红包?”流逐风也不担心身家性命了,两眼冒光地看着凤七。
凤七煞有介事道:“如果你成亲,你以前欠我的三万万两纹银,就一笔勾销了。如此,算大红包吧?”
流逐风看着凤七似笑非笑的脸,神色微赧,兀自干咳了一声,然后两眼望天道:“我什么时候欠你银子了……”
声音虚浮,典型一副想耍赖又没有底气的样子。
凤七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张字据来,字据上飞扬跋扈地写着几个大字:“申甲年三月初八借凤七小姐三万万两纹银一用,三年内若不能偿还,愿以身抵债。流逐风。”
字体淋漓,比划勾转间飘逸得有点张扬,如此不可一世的笔迹,不是流逐风本人的,还能是谁?
流逐风当场泄气,左右瞟瞟,好像要找一个天穴地洞,赶紧躲一躲先。
“如此算来,好像三年马上就要到了吧,”凤七晃了晃手中的借据,似笑非笑道:“以身抵债,不知流园少主在江南挂牌,可以收多少钱一晚……我算算,最红的头牌也已到了一万两银子一晚,少主身份尊贵,怎么着也会翻倍,两万两银子——那只要一万五千个晚上就能还清债务了,算上没有客人、或者少主身体不舒服的时候,那就是两万个晚上,一年三百六十五个晚上,两万就是五十年、六十年、七十年……”凤七说着,真的开始掐起手指盘算起来,流逐风听得脸都绿了,又是一声干咳,他泄气道:“知道了知道了,让陆川继续追杀我好了,我什么都不管了,你们不是要知道现场的最新情况吗?还要不要听?“
“少主不也参加这次大会吗?怎么这么早就从会场上退了下来。”凤九还算是老实人,见姐姐欺负得紧了,连忙出来打圆场。
“哎,那么简单的东西,早就弄完了。”流逐风随意地摆了摆手道:“每个赛区都分为五组,我的那一组基本上是泥沙俱下,溃不成军。”
“文斗与武斗都结束了吗?”凤九有点惊异地问。
“是啊,都结束了。”流逐风眨眼,很自然地回答。
“那王爷……”凤九的神态不算太着急,可是关切却自然而然地流露出来。
凤七看在眼里,笑了笑,端起一杯茶兀自喝着,目光则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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