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已尽力。”
流逐风没有吱声了。
这样总比自暴自弃好很多。
“能给我伪造一个身份进大学吗?”贺兰雪又道:“似乎要学很多东西。”
“好吧。”流逐风满口应了。
那个月底,卫诗又得到一个消息:贺兰雪去美国进修了。
这个消息让她大跌眼镜。
伊人自打知道了贺兰天安的身份后,就散漫起来。
纵然天安已经长得这般人高马大,可是在她眼里,始终是从前那个阴阴沉沉的小破孩。
这种奇怪的感觉,让伊人对他的态度也不知不觉地熟络加随便起来。
譬如有一次,伊人奉命去拿衣服给正在沐浴的贺兰天安。
她磨蹭了一下,拿进去的时候已经比预期的时间晚了一些,待她冒冒失失地推开门,贺兰天安堪堪从浴桶里站起来,一丝不挂。
寻常人见到这种景致,一定会哇啦啦地大叫着、满脸通红地跑出去吧。可是对于从小看惯了天安赤身裸体的伊人来说,无法就是身量拉高了一些而已。
所以,她万分镇定地走了进去,万分冷静地扫过他的身体,万分迟缓地将衣服整整齐齐地摆在旁边,临走前,还想伸手去摸一摸他的肌肉,看看长得结实不结实,小孩子发育得健康不健康。好在手伸到空中,好歹打住了。然后,她又镇静无比地转身,走了出去。
至始至终,都不像一个女人看到一个男人时该有的表现。
贺兰天安初时吃惊,后来便是郁闷,再后来,勃然大怒起来!
(本章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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