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叫我。”贺兰雪说着,突然俯下身,当着流逐风的面,很坦然地吻了吻她的唇。
伊人怔怔,然后莞尔一笑。
笑如春风,刹那破冰。
原来信任,真的可以那么简单。
流逐风事不关己地站在一边,看到此景,唇角微微往上挑了挑,不明意义。
待贺兰雪走出去后,流逐风自发地坐到了床边,倚着床板,偏着头看着伊人。
伊人拧了拧头发,也坐到了他旁边。
“又搅了你的好事啊,”流逐风歪着头看了看她,促狭地笑道:“不过,你到底喜欢谁啊,贺兰雪还是炎寒?”
“阿雪啊。”伊人回头,很自然地回答道。
“那炎寒呢?”流逐风问。
伊人低头,望了望自己的手心,然后坦然道:“也是喜欢的,可是,那是不同的。”说完,伊人重新仰起脸,慎重地问道:“你刚才拿在手里的戒指……我也有一枚。你要给我看的东西,是它吗?”
“你的戒指,是息夫人的?”
“是。”
伊人手中的戒指,还是上次武爷交给她至尊图的时候,一并给她的。
方才她会让贺兰雪出去,也是因为,她瞥到了流逐风戴在右手上、不停地用手指摩挲的戒指。
流逐风手中的戒指,与伊人手中的一模一样。
“我听冷艳说,至尊图在你身上,就猜到戒指也在你身上。”流逐风举起自己的那一枚,举高,迎着光线观察了一番戒指上那晶莹剔透的钻戒,然后顺手套进自己的右手无名指上,“喏,交给我吧。”
“为什么要给你?”伊人一脸黑线。
哪里有这样蛮不讲理要东西的人?
“你想不想嫁给我?”流逐风盯着她,一字一句问。
伊人想也不想,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
流逐风的嘴巴瘪了瘪,手捧心脏,做了一个伤心欲绝的姿态,“你太伤人心了,好歹也要装模作样的想一想吧。”顿了顿,似要挽回自己的面子,他又恨恨地补了一句:“我也不想娶你,你的男女关系太复杂。”
“所以,你得把那枚戒指还给我。”他又下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结论。
伊人很无语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同样一字一句地反驳道:“我没有复杂的男女关系。”
“怎么不复杂了,你说,你先跟炎寒,那啥那啥,回头又跟贺兰雪,那啥那啥。”流逐风本着非礼勿说的准则,含糊道:“如此,还不复杂?”
“不复杂。”伊人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流逐风立刻做晕眩状,“不跟你这大脑少跟弦的小丫头说了,我只问你,那炎寒怎么办?”
“他明白的。”伊人神色一黯,继而低低地回答道:“炎寒什么都知道。”
流逐风不明所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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