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盛安与躬然

寻安镇。

余盛安搓着手进了屋,坐在炉子边前烤火,边烤边道:“这都打春了,还是这样冷哈。”

母亲还在纳着鞋底,一沓又一沓地铺在床上,见余盛安回了来不过是抬眼一笑,便又接着去做手中的活计了。

母亲拿着针在头顶处磨了磨,回应道:“穿得这样薄还出去耍雪,不冷才怪!盛安啊,把你那件前日里换下来的棉衣拿过来,我给你补补。”

余盛安应了一声,随后便去了橱柜里找衣服,可是等站在橱柜前她却傻了眼——橱柜处凭空出现了一个破洞,余盛安打开那门,拎出自己的衣服来后脸更是皱成了苦瓜。

“娘……怕是不用再补了……”余盛安抱着那件棉衣,站在母亲面前道,“破洞太多了。”

母亲抬了头,随后气极地一把丢了手中的物事怒道:“这个臭耗子!”

余盛安倒弯着唇角,不言不语。

随后母亲便是长叹一声:“若是你爹还在……何苦到这种地步啊?”

余盛安不由得来了精神,便问道:“娘,我爹是个什么样的人啊,我们之前很富贵吗?”

母亲似乎忆起了从前,短吁一声道:“你爹啊,是个英俊神武的人啊。”

余盛安正欲再问,门口处却又响了一声,随后便有女子娇柔的声音传来:“盛安,门口的那个大雪人是你堆的?”

那声音似嗔似怪,却又柔情万种,母亲也从回忆中走了出来,看向门口一笑:“可不是这个皮猴子,也不知随了谁了,竟是一点儿也没个姑娘家的样子!”

余盛安悄声吐了舌头,顺着话赶上去:“若是不随娘,便是随爹啦——娘,爹究竟是什么人啊?”

母亲还未说话,进门的女子便摘了斗篷露出脸来冲着余盛安笑:“盛安,你的功课做完了么就在这里分母亲的神?”

余盛安脑袋一耷拉,记起了自己的承诺——唯有熟读书房中的数本书籍,才能得知父亲的事情。

余盛安推门出了去,不知为何又附耳听起了墙角。

只听母亲很是赞扬地说道:“躬然,还是你有法子,不然盛安老是问,不知哪日我便都告诉她了。”

门外的余盛安一撇嘴,想着母亲与姐姐果然只是在瞒着她一个人呢。

余躬然柔柔地叹了声气:“只是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已经有人起了疑心了。”

母亲一呆,便伤了手。

余躬然忙坐到母亲旁边,帮忙吹着手指,云淡风轻地道:“没有证据那些人也不敢怎么样,所以父亲的事情还是要继续瞒着盛安,盛安的那个性子,是守不得秘密的。知道了秘密,她憋着难受,说出去又是祸患。”

母亲点着头:“我知道,只是……”

“知道您不落忍,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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