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扇换上了一身崭新的衣服,她趴在香烟袅袅的檀木桌子上,愣神。
自从肃临风被前湖派的掌门带走之后,她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愣神了。
那日她站在那处望着那个替她掀开网子的人,竟有种莫名的安定。
那人身穿一身黑白相间的衣服,眸子里则是一片沉静淡然,他对她说:“姑娘,凡事皆有因果。那位公子此番被前湖掌门带去几日也是他的福缘,姑娘不必忧心。”
褚玉扇:“啥?”
福缘?
不必忧心?
换你你试试?
那人淡笑着:“姑娘莫要急躁,我与前湖派的老掌门是至交,她的徒弟我再熟悉不过了。虽然云笙看似行为不谨,人却是没有坏心的。相信她一定不会伤害那位公子的。”
“当真?”褚玉扇满是狐疑。
“当真。”那人又是淡淡一笑,“在下阳九子,是阴阳派的宗使,此番来寻姑娘其实是有要事相商。”
褚玉扇指了指自己,更是犹疑不已:“我?”
阳九子点了点头:“姑娘的家就像这前湖小筑一般,临水而建,本是一派平和,只可惜却被贼人毁于一旦。”
褚玉扇不由得警惕起来:“你认得我?!”
阳九子将手伸出来,褚玉扇这才看到他的手中还拿着一个小巧的罗盘。
“认得,也不认得。”阳九子将话说得似天书一般,“方才在下占卜出了姑娘的居处,其它的却还未来得及占卜,若是姑娘觉得有趣,不如移步到我阴阳派详谈一二,或许姑娘会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也说不定。”
阳九子仿佛笃定褚玉扇会答应一般,手持罗盘笑得风骨卓然。
褚玉扇不放心地看了看肃临风早已消失不见的背影,思虑再三,终于答应了阳九子的邀请,随其去了阴阳派。
据阳九子所说,阴阳派最擅长的便是占卜算命了,上能算出人的生死,下能卜出某时的运势。
褚玉扇本是好奇这占卜算命一说,当初在江水榭的时候,她便听流水大师说起过这阴阳派,可谓是算什么中什么!她一直想来此处开开眼,没想到今日终于有了这个机会。
阳九子本就有求于褚玉扇,为了促进与褚玉扇的信任,便先替褚玉扇占卜了她的婚事。
不想,阳九子卜出来的东西令二人均有些诧异不已。
“姑娘的心上人,武功高强、痴情专一,如今已与姑娘相遇,只可惜你与他不得相守,非要历经重重磨难方能寻得转机。”
自来到这阴阳派,卜出姻缘的那一日起,褚玉扇便觉得自己蔫蔫地只剩一片颓废。
武功高强、痴情专一、与她已经相遇,这人……是谁呢?
褚玉扇千思万想,脑海中蹦出了“卓真”的名字。
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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