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院子中的奴仆,院中所有事情,都交给她来做。”
这话,是对小厮说的。
“奴仆,我不同意。”杨扶柳自然出声反驳。
“我答应你的事,这个,就是附加条件,不同意也不行,你也知道,我现在是抚蔚,只需要一句话,不仅能让你入狱,还能让你父亲没了命。”他倒是依旧淡定。
随后不再停留的让小厮扶着进里屋躺在床上。
至于听到这些话的小厮虽然迷迷糊糊,但他却知趣的什么都没说,装作不清楚。
最终,杨扶柳还是妥协了,本来她还抱着一丝侥幸心理,认为做一个奴仆无非是打扫卫生听从吩咐而已,但是当她不仅每日要将屋子里外打扫的一尘不染,还得将路离风换下的衣服还有床上的被单洗干净,还得做饭刷碗,甚至将外面的院子都要用布擦的一尘不染才可。
这还不止,就连其他下人的衣服都交给她洗,还得每日倒夜壶,动作稍慢还有被监督她的两个婆子鞭子伺候,每日工作到凌晨两三点,休息不到一个小时就得起床继续干活,不过几日下来她就已经是一脸颓靡狼狈的不成模样。
她自然试图反抗拒绝过,只是每次的拒绝都被人当作耳边风,随而就是一阵打骂,连她休息的地方,都是在茅厕旁边给她放了一张草席一张破被子,活的好比乞丐。
她试图找路离风求饶,从几日前路离风当着众人的面说:从今日起,她就是院中最低贱的人,所有事情都交给她,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在她的面前过,可见,当真是恨极了她才如此折磨她。
杨扶柳无法逃脱,就只有认命的干着,只是这一日,她却被带到了厅,不,应该是厅外的台阶处。
听着从里面传来的娇俏女声以及路离风温润的声音,杨扶柳不由有些恍然,多久没有听到他这般平和的声音了?而另一道女声她也很是熟悉。
她不动声色的抬起头看过去,就见路离风和吴栩儿二人正在低声交谈,不知路离风说了什么,吴栩儿用秀帕捂着嘴轻轻笑了起来,两人贴的很近,就像一对交颈鸳鸯一般,男俊女俏,很是和谐。
“看什么看,主人没有吩咐,是你如此低贱之人可随意打量的么,给我跪着。”她头上一巴掌落下,拍的她脑子一阵晕眩,膝盖又被狠狠的一踢,跪在了地上,发出砰的声响。
这一声响,自然引起了屋内人的注意,两人停止交谈,吴栩儿抬头看了过来。
两人一人华丽高贵,一人却卑贱的如同尘埃,尽管做了许多心理准备,杨扶柳还是不自觉的低下了头。
“离风,这,真是杨姑娘?”吴栩儿打量了一会,又是惊讶又是疑惑的出声。
毕竟,杨扶柳如今一身灰衣,头发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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