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找我有事?”
刘瑾怀目光微动,看了看时久久,喃喃道:“朋友?”
叶溪亭顺着他的目光,看时久久垂首杵在那边,盯着雪地不知在想些什么。笑道:“久久姑娘,你先回去吧,行了一天路想必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时久久抬起头,看了看面前两人,刘瑾怀依旧沉着脸,对叶溪亭之言不置可否,便赶忙福了福身,告辞快步离去。
刘瑾怀目送时久久背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始终沉着脸,未发一言。
“大人!”叶溪亭轻声唤了两遍。
刘瑾怀转过身,目光在他面上只停留一瞬便移开,负手望着夜色,道:“你与她很熟,常有来往?”
叶溪亭笑道:“我与你们将军府上哪个人不熟?上到老公主、将军和夫人,下到丫鬟、花匠、门房,哪个平日里不是和我亲亲热热的?如今到了这府衙里,人还不比原来的十分之一,还能有我不熟悉不亲近的?”
刘瑾怀也知道叶溪亭的为人,素日里亲切和善,谁都愿意与他亲近。原来他也从没在意过此事,不知怎么今日就在意起来了。
“你找我可是府衙里又有什么案子了?”叶溪亭问道:“还是目前这几桩案子有了进展?”
刘瑾怀道:“没有什么有用的进展。吕氏灭门案疑犯的画像已经挥出,今日下发了海捕公文,我已经让陆捕头贴到城里各处。”
叶溪亭点头,道:“看到了。今日我与久久姑娘出门时,看到了张贴的告示。”
“你们俩人今日出去所为何事?”刘瑾怀问道:“去了哪里?”
叶溪亭有些惊讶,以他对刘瑾怀的了解,他断不会过问这种小事,为何今日如此关心他与时久久做了什么?叶溪亭暗自生疑,但并未表现出来,回答道:“久久姑娘有个盲眼的婆婆,家中缺衣少食,门也坏了,她今日请我带她出去,给婆婆送些冬衣,修理房门。”
刘瑾怀蹙眉道:“这些事她自己不能去做?为何要叫上你?”
叶溪亭道:“久久姑娘眼下在府衙做丫鬟,平日里行动要受秦管事约束,她担心秦管事不准她出门,是以来找我帮忙。”
刘瑾怀沉吟片刻,道:“秦双宜会不准她出门吗?既然有事告假便是,秦双宜果真霸道至此吗?”
天色已如染墨,唯天际一缕光芒灰弱,有比至此渐成浓色,仿若水墨晕染一般。夜色之中,刘瑾怀与叶溪亭的不远处,一片青竹如海,竹林小路通着后厨,秦双宜方才从厨房出来,端着梨木托盘,上面放着她精心炖煮的参汤。
方行至竹林边上,便见刘瑾怀和叶溪亭正站在那里说话,言语之中似乎提及她,便收回了将要踏出的脚,心想着听听二人说些什么,便悄声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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