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溪亭送走了谷十羊返回刘瑾怀的书房。
刘瑾怀道靠坐在倚中,面色微沉,道:“年终宴会倒是办得,但让地方乡绅出钱出力,岂不是成了他们行贿官府的借口?溪亭你方才为何要答应谷十羊?”
叶溪亭笑道:“大人多虑了。这年宴本就是地方乡绅发起的,谷十羊方才说历年皆是由本地乡绅们出钱筹办确实不假,一方父母官一年能有多少俸禄,操办这样一场年宴怕是要拿出一半的年俸不止,任哪个两袖清风的官也无法一力承担。就算是出得起也断断不会出,不然不是告诉世人他贪赃受贿吗?是以乡绅们各出些银子,操办一个年宴确实俗例,那些人日后也不可能凭着这点受到什么优待。到时大人将他们格外送来的礼物照着礼单全数退回便可,他们也就明白大人的意思了。”
刘瑾怀点了点头,道:“既然你这么说,就照你的意思办吧!年终将至,府衙是否也该着手准备一下年节应用之物了?”
叶溪亭道:“大人不打算回将军府过年吗?”
刘瑾怀将目光投向窗外天际,沉吟了一瞬,道:“我是不想回去,这一来一回要耗费太多时日,万一来年府里发生什么事,我不能及时赶回岂不误事?可祖母她……”
叶溪亭垂首浅笑,老公主最在意刘瑾怀这个独孙,本来便不舍得他远放地方,若他过年都不回去让老公主见一见,只怕要闹出事来。
“老公主若是见不到你怕是这个年也过不好。”叶溪亭道:“等腊月二十年宴结束,大人便启程会京吧,在将军府里过个年,也好让老公主安心!”
刘瑾怀道:“你不随我一起回去吗?祖母也一定想念你了!”
叶溪亭笑道:“府衙里总要留人照应才好,大人让秦管事陪着回去吧,一路上须得有个人照顾。”
刘瑾怀垂首叹了口气。
“大人放心!”叶溪亭笑道:“这眼看便要过年了,应当不会出什么事。”
刘瑾怀手指轻轻敲着椅子扶手,心里盘算着到底要不要回京。正在此时,书房外一阵脚步声响,听声音来人很是匆忙。两人循声朝门口看去,一个衙差疾行而至,躬身长揖道:“大人出事了!”
两人闻言俱是一惊。
刘瑾怀倒吸一口气,望向叶溪亭眉峰紧蹙,瞟了眼门口报信的衙差。叶溪亭满脸无奈,摊了摊手。
刘瑾怀坐正身子,沉声道:“出了什么事?”
衙差拱手揖道:“有人报案城外老牛河里发现两具尸体。”
叶溪亭道:“尸体现在何处?报案人在何处?”
衙差道:“都在老牛河旁,陆捕头已经带着衙役和仵作赶去了。”
叶溪亭起身道:“大人在此稍候,我去现场看看。”随着衙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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