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久久从怀里掏出蜜饯包递给南央,随后又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瓷瓶,这才想起着急在济世堂拿了一瓶预防疫病的药粉回来。
“这是什么?”南央问道。
时久久将瓷瓶举到眼前,道:“差点忘了,方才我道外面买蜜饯,路过一家药铺,里面的大夫给了我这瓶药,说是可以防眼下淮安府的疫病。”
“要怎么服用?”南央接过小瓶翻来覆去地看了看。
时久久回忆了一下,道:“好像是化水服用。”
“只要了着一瓶?”秦双宜站起身朝这边走来,冷冷道:“就只要了你自己的?”
秦双宜走到两人身边,瞪了一眼时久久,道:“不管别人的死活,你可真自私!”
时久久翻了个白眼,心中暗道:“我还真是懒得管你的死活!”
“药铺只剩这一瓶药,其他都送完了。”时久久道:“那位大夫叫我明天再去拿!”
秦双宜抬着下巴,斜睨着她,道:“这样啊!那这一瓶药就先送去给大人吧!我们等明天再一同服药。”
时久久侧身对着她,懒懒答道:“好……”
话音未落,秦双宜劈手抢过药瓶,往门外走去,道:“我去送给大人!”
时久久和南央看着她快步出了房门,无奈对望一眼,皆是摇头苦笑。
秦双宜来到刘瑾怀的屋外,屋内亮着灯。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一弯灰白月牙挂在天际隐约可见。屋内的灯光从窗口透出,沿着墙在地上洒下一片暖黄的光。
叶溪亭也在房中,正与刘瑾怀对面而坐,商讨着什么事情。
秦双宜绕道门前,屋门开着,她抬手敲了敲门。
刘瑾怀正坐在桌边埋首案卷,听到敲门声从案卷里抬起头,叶溪亭也朝门口看去,见是秦双宜。
“何事呀?”刘瑾怀问道。
秦双宜笑着走进来,到两人前面福了福身,道:“大人,我这里有瓶药,是从本地一家大药铺得来的,说是可以防眼下的疫病。”说着将药瓶放到桌上,道:“化水服用即可,大人千万保重身体,虽说这疫病得了也没有大碍,但始终还是不得的好。”
刘瑾怀目光落在白瓷药瓶上,问道:“你们也都服用了吗?”
秦双宜道:“药铺里只剩这一瓶药,我特地拿来先给大人用。”
刘瑾怀点了点头,道:“多谢,我稍后服用。”
秦双宜垂眸一笑,冲二人福了福身,道:“大人和师爷有事要谈,那双宜就先告退了。”说完转身出了屋子。
人走之后,叶溪亭拿起桌上的药瓶看了看,道:“治病的药没有,倒有了防病的药。”
“怕是哪个药铺拿来哄骗百姓的,里面无外乎一些补血补气的药,说是能防疫病便可卖个高价。”刘瑾怀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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