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或有蹊跷,孙士继的不在场证明未必可信。”刘瑾怀靠近椅子里,两手叠放在身前,半垂着眼帘说道。
“难道那个张老大和孙士继串通一气,对官府说谎?”张方旭剑眉深锁,道:“难道他是孙士继的同伙不成?”
说完他自己摇了摇头,一脸否定。他见过那个张老大,看起来并不像一个心机深沉,能成此大事者,孙士继应该不会冒险找这样一个同伙。而且两人之间的确没有其他牵扯,没有理由成为同盟。
“不一定,不一定是张老大说了谎!”叶溪亭也觉得并非如此,道:“或许是孙士继使了什么障眼法骗了他。”
“障眼法?”张方旭垂下眼帘,喃喃自语。
思索片刻,张方旭抬起头来,道:“大人,我去张家把张老大带回来,好好审审那天夜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溪亭在一旁摇头,道:“不妥,万一被孙士继察觉,恐怕会打草惊蛇。”他抬头望向刘瑾怀道:“此时就算孙士继的不在场证明不可信,我们也没有证据能够证明他就是凶手。”
“那该如何是好?”张方旭问道:“难道放着不理吗?谁知道他还会不会继续杀人?”
叶溪亭眉梢一扬,好像恍然间想到了什么,冲张方旭一笑,道:“他若不再杀人,我们反倒没有证据抓他治罪,但如果下次他杀人之时被我们当场抓获,那便是铁证如山。”
张方旭和刘瑾怀都望着他,疑惑道:“师爷的意思是……”
“我们设个局,引蛇出洞。”叶溪亭道。
“要如何设局?”刘瑾怀问道。张方旭也向叶溪亭投去疑问的目光。
叶溪亭缓缓转动眼珠,道:“孙士继若真的是因为此药杀人,那么或许我们可以帮他选择下一个下手的目标。”
“吃了他们济世堂的药,出现心疼病的人。”张方旭自语道。
“孙士继能在吴柳氏心疾而死之前就下手杀了她,挖走她的心,说明他也知道哪些人会因他们的药患上心疾。”叶溪亭道:“我们需要找到其中一个,引他上钩。”
“可我们不知道!”刘瑾怀坐直了身子望着对面两人。
叶溪亭半垂眼帘,目光落在张方旭手里那张纸条上,徐徐道:“那些身体病弱,且反复领取过药的人。”
他猛然抬起头,对张方旭道:“张捕头可能弄到济世堂的台账?”
大堂之上,刘瑾怀身着官服,正襟危坐,面沉似水。堂下跪着昨夜抓来的男子。
刘瑾怀一拍惊堂木,喝问道:“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
玉容抬眼朝堂上看了看,垂下眼帘,道:“小人玉容。”
刘瑾怀道:“家住哪里?以何为生?”
玉容身穿囚衣,手脚带着镣铐,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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