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要找不到你,我咋给你爹交代啊!全亏了你认的这个妹妹让我们找到了你!”
……
一间土屋里,小女孩坐在从旅馆借的木盆里,刘月季正在给她洗澡。脱了衣服后,小女孩脖子上有一圈金项链,还有一条有人抢金项链而被划破的伤痕,项链上挂着一颗金长生果。
刘月季一面给小女孩洗着,一面眼泪汪汪地看着小女孩,她越看越喜欢这女孩。
刘月季问她:“娃,你长得好心疼人啊。这链子是谁给你买的?”小女孩说:“我爸爸。”刘月季说:“你真不知道你爹叫啥?在哪儿?”小女孩摇摇头。刘月季想了想说:“孩子,在你没找到你爹前,你就做我女儿吧。你不是认钟杨当哥哥了吗?我有两个儿子,就缺一个女儿呢。好吗?从今天起,你就叫我娘,好吗?”小女孩点点头说:“好。”刘月季又高兴又心疼,紧紧地搂了搂小女孩说:“那就叫声娘。”小女孩奶声奶气地喊了声:“娘。”
刘月季高兴得眼里含满了泪。
刘月季给她洗着,看着她的金项链,想着,心里说:“这肯定是她爹给她的念物,要是丢了,将来她可怎么认她爹呢?”刘月季想了想说:“孩子,这项链娘给你保管起来好吗?等你长大了,娘再给你戴上。”
小女孩很懂事地点点头。
刘月季搂着女孩说:“唉!可怜的孩子……”然后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这帮狗土匪!”
刘月季领着三个孩子围着一张小桌吃饭。
钟杨虽然头上绑着布条,但人又活过来了,又显得很活跃了,说:“娘,那得给妹妹起个我们家的名字啊。”刘月季说:“对,钟槐、钟杨,你们看起个啥名好?”钟杨眼睛转了转说:“娘,哥叫钟槐,我叫钟杨,那就叫她钟柳吧。柳树呀。多好听的名字!妹妹,以后你就叫钟柳了,知道了吧?”小女孩说:“知道了。”钟杨说:“叫啥?”小女孩说:“钟柳。柳树的柳。”钟杨说:“对,以后人家问你叫什么,你就说你叫钟柳。以前的名字不能告诉别人了。啊?”钟柳点头说:“知道了。”刘月季和钟槐都高兴地笑了。
……
路上尘土飞扬。一辆军用大卡车上坐着刘月季、钟槐、钟杨、钟柳还有其他几位部队的家属。坐车的人都在汽车的颠簸中沉睡着。只有刘月季搂着熟睡的钟柳,睁着眼睛疼爱地看着那两个已疲惫不堪的儿子。夕阳映照着天山山顶的积雪,碧蓝的空中飘着大块大块的白云。天山山脉显得雄伟而苍凉。
一家小客栈的院门口停着几辆马车和几匹骆驼。刘月季和钟槐、钟杨、钟柳在院门前坐下,那儿已坐着几个客商。这时,突然有几辆马车从客栈门前走过,一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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