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她与白泽相处时日越长,就了解他越多。知道了在杀伐的另一面,他其实是一个纯粹的淡泊之人。
“姑娘涉猎甚广,好像没有什么事情是你不会的,我很佩服。”
白泽回应道。
他也没有想到,传言中满身杀戮的七宗门门主,其实是一个明朗通达的爽利女子。
“不过都是一些上不了台面的奇淫技巧而已。”
月怜君摇头,而后接着说下去。
“我虽然对你心生好感,却又十分矛盾。因为直至今时今日,我仍然觉得你身上有许多谜团,今人难以理解。”
月怜君说。
她明知道白泽有诸多事情隐瞒,却无法说服自己与他保持安全的距离。
“有些事,姑娘知道了反而是坏事。”
白泽说,承认自己确实对她不够坦白。
他只怕将一切的真相告知与她,她会陷入痛苦的深渊之中。
因为,无知的人最幸福!正因为不知道,所以不用担心,纠结,痛苦。
他希望她能远离一切纷争,平平安安地活下去。被人疼爱,受人照顾,儿孙绕膝,共享天伦。
可是,这些他都给不了她!
“可是,你既然不信我,为什么又要一次次地靠近我呢?一次次地帮我度过难关!”
月怜君的语气变得尖厉起来。
若不是白泽三番五次地救她,少一些交集,她也许就能控制住自己的心。
“你为什么要帮我去跟大皇子退亲?你为什么要深更半夜等在我家门外,只为劝我不要进宫冒险?你若不是出于担心,为什么要在城墙外等着救我……”
月怜君细数着白泽为他所做的每一件事。
他这样对她,难道不是因为关心她,在乎她吗?
“姑娘,我做这些只是……”
白泽想着应对的说碎。
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为了她去做这些事情的。但是,每次得知她有难,他却又无法做到狠心不管。
“你不必着急解释,我也不想听。我说了,我只想把话说完!”
月怜君打断白泽,继续说下去。
“你把我救回府中,守在床前照顾我。怕我出去被抓,不顾姑管家的反对,执意将我留在府中。若是不喜欢我,为什么要为我做到这个地步?”
月怜君回想起一个月前最艰难的那个时期,所有的忿恨和不甘都已淡去,印象深刻的是她与白泽在白府中斗嘴的情景。
“白泽,我需要一个答案!”
月怜君望着白泽,他的脸色平静,让她感觉到害怕。
“你告诉我,是不是我一厢情愿?我们这一个月的相处又算什么?”
月怜君直直看着白泽的眼睛,想要寻找到哪怕一丝波动。
就连学生们都看出了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同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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