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怜君心情十分郁闷,因为他全完搞不懂云山先生白泽在搞什么鬼!
按照常理来说,陛下对他那么器重,又是赏赐金银财宝,又是封他做国师,他应该尽心竭力地为陛下分忧才是。
可是呢,这个国师每天只顾着喝酒赴宴,不论是皇子还是城门小吏,逢请必到,逢酒必喝,逢喝必醉。对于国家事务,任何事都不感兴趣的样子,不参与,也不会提出任何意见。活脱脱就是一个游手好闲的贵公子。
他这样做难道是为了明哲保身?但是,以她对白泽的了解,这个人绝不是怕事之人。
而最让月怜君郁闷的是,住在她家隔壁的白泽时常对她说一些莫明奇妙的话,让她产生那人难道是钟情于我的错觉。
呸,不可能。这人只是脑袋里的筋搭错了,不定时抽风而已!
难道这人果然只是徒有虚名,就是来西凉混吃混喝的吗?
不,不要被他的障眼法迷惑了!
云山先生越是胡闹,月怜君就越是对他心生提防。她不会看错的,这个人来西凉必有所图,目的绝不单纯。
她在等,等着白泽露出狐狸尾巴的时侯。
不过,她也不是无事可作,然而玉牌的事却是迟迟没有眉目,直到她意外得到另一块相同的玉牌,才终于从这件事情当中发现了一点端倪的地方。
这块玉牌是醉仙居的一个客人跟楼里的姑娘们打赌输掉的,南衣觉得式样特别,就花了十两银子买了来,挂上穗子拿在手里把玩。月怜君过来找她的时候看到觉很眼熟,拿回去一看,果然跟之前那一枚一模一样。
七宗门费了一点周折,找到了那位客人。起初他宁死都不愿地开口,后来受不住刑就招了。
原来这人是十万大山的一名外门弟子,负责与潜伏在西凉境内的探子联络,把消息送回十万大山总部。而玉牌,就是他们互相传递消息的身份凭证。
因为这个人只负责传递消息,而消息的具体内容他却一概不知,所以月怜君他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有从他身上得到更有价值的情报。
对玉牌的追查又断了线索。
“哎!”
月怜君叹气,把玩着手里的两块玉牌。
陛下今天又问起这件事,催着她加紧调查。可是她心里却是千头万绪缠在一起,整个就是一团乱麻。
十万大山在十五年前突然遭受重创,已成危殆之势,这些年江湖上鲜少传出关于它的消息。现在突然又在皇城现身,是在谋划着什么?
皇城中跟十万大山联络的人又是谁?要怎么才能找到隐藏着的幕后之人?
月怜君越想越是头疼,不自觉地又叹了一口气。
“是什么事让我的好妹妹这么为难?”
月隐君已经来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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