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而来。不易看她们走路,也能看上好一阵子。
她咂巴了一下嘴,真快,又要吃晚饭了。
宫女们在她眼皮子底下过去,步伐一致,连甩手的动作都出奇的整齐,她漫不经心的看着,突然看到一个宫女头顶搁的象是酒瓶,半透明的琉璃瓶子,里面是红艳艳的水,她立刻把绑在手指上的布条解开,在毒汁里浸湿,塞在腰带里,冲出了屋子。
爹娘常说她脑子不太灵光,但每每紧要关头,她反应却很快,总能想出极好的对策。
从木梯上冲下去,她找到托酒瓶的宫女,“能让我试试吗?我学会了,以后这种活都我来干。”
宫女们都知道这个叫不易的年青人是皇帝的新宠,一同用饭,还亲手喂他吃果子,自然不敢得罪,让他干活,她不敢,但他觉得新奇想试试倒是可以。
于是宫女把酒瓶拿下来交给她,尉迟不易打开瓶盖闻了一下,“好香,是什么酒?”
“花果酒,”宫女说,“我们南原盛产鲜花和生果,可以用来酿酒,陛下喜欢喝。”
尉迟不易哦了一声,突然指着后面,“那是什么?”
趁宫女回头的瞬间,她非常快速的往瓶子里挤了毒汁,宫女什么都没看到,回过头来,尉迟不易把酒瓶交还给她,“算了,挺沉的,还是你自己托着吧。”
在宫女诧异的目光里,她转身上了木台阶,把左手握成拳,藏在身侧,丫的,手又肿了。
蓝霁华看她不用叫,就知道自己过来吃饭,还挺意外,“饿了?”
尉迟不易点头,“嗯,饿了。”
蓝霁华打量她,眼里含着笑意,“看不出,这么瘦,还挺会吃的。”
香喷喷的米饭送到她面前,不易拿起筷子,挑着米饭往嘴里送。
蓝霁华看她只用一只手,问,“那只手怎么不拿上来?”
“吃饭一只手就够了,”尉迟不易翻了个白眼,“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蓝霁华笑起来,嚯,脾气还不小呢。
“下午出去逛了?”
“嗯。”
“看了些什么?”
“孔雀。”
“喜欢吗?”
“喜欢。”
“我送你一只小孔雀养着玩怎么样?”
不易:“……不要。”她是来行刺的,不是来养鸟的。
不领情,蓝霁华也只是笑笑,并不介意,端起酒杯正要喝,突然问她,“你要喝点吗?花果酒,很好喝的。”
“不要,我爹说姑……姑就是喝酒喝死的,所以不让我喝。”差点说漏了嘴,不易的心卟通卟通乱跳起来,还好她反应够快,不然就惨了。
蓝霁华笑道:“你倒挺听你爹的话。不过男人没几个不喝酒的,可以适当的饮一点,不过量就好。我们南原的酒虽然烈,但味道不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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