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
这样的长相,竟然是和沐青枫有着八分相似,他轻轻一抬眼,嘴角有鲜血滴落,顺着苍白的唇瓣滑落。
南沉似是没有想到原昭如此袒护原巫,居然把剑刃往自己身上揽,一时愣了一下,两人脚下的聚力都缓缓溢散,衣袖翻滚间,双双落于地面踩在院子中的皑皑白雪上。
血落其上,便如梅花点点盛开。
南沉手腕一翻,便收回了剑,拧着眉看着南沉,“我怎不知,你何时可以为一个人付出生命了?”
“师兄,我说了她是我在世上唯一的血亲。”原昭轻轻笑着,举起手臂擦拭了唇角血迹,不在意道:“再说,我也没有死。”
“你挨了我一剑,命不久矣。”南沉淡漠道,他的剑虽然没戳到原昭的致命出,可是剑上的剧毒已然褥他体内。
“我本以为这么多么年没有见,你成为一个坦荡君子了呢,每想到你还是喜欢在武器上抹毒药。”原昭面色一变,咬牙切齿。
南沉看在眼里,却觉得心中郁气减轻了些,眉眼间的凌厉气势稍减弱,他看到原昭直挺挺的倒在雪地里,居高临下的看了许久,才上前将人抱起来。
原昭感觉到四肢都酸软无力,视线一低,就看到自己的手上皮肤蔓延开的蓝色,语气虚弱道:“这不是毒药。”
“它只会让人没有力气罢了。”南沉低头看他一眼,“我现在想要杀死你,易如反掌。”
“我突然后悔救她了,她死了,总比自己死了要好许多。”原昭轻声道,语气缓慢,几不可问。
“可是现在晚了。”南沉淡声道,沉默的看着原昭极力想要睁开眼睛,最后还是无力的闭目。
回到房间,把人直接扔到床上,南沉伸出手,放在对方胸口的伤处微微用力,伤口处就涌现出口大片鲜血。
温热的血沾染了他一手,南沉目光微微倾斜,就看到窗边案几上放着的一个玉瓶,里面插着一朵雪白的花,俏生生的立着,一旁的的镂空铜炉里面袅袅升起淡薄的烟,熟悉陌生的香气溢散在整个房间。
这一切和很久之前,在谷中的房间都是一摸一样,连香炉里面的香和玉瓶白花都是一样的。
为何这般细致的把谷中的房间复刻出来,南沉垂眼去看失去了打量鲜血,面容青白的原昭,手一动,就覆盖在他面上。
“真是令人生厌的皮囊。”南沉抬步离开。
原昭还未睁开眼睛,就闻到鼻尖熟悉的香气,他想笑,因为他赌赢了,可是他感受到了房间里另一个人的气息,于是缓缓睁开眼睛,侧头去看立在窗边的南沉。
“解药就放在桌子上,这虽然不是什么毒药,但是时间长了,会导致人反应迟钝的。”南沉回头看靠在榻边,模样懒散的原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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