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向下倾斜朝后垂落,衣袖被风荡开,吹出水一样的波纹,他雪白发丝倾泻于脑后,暗沉的琥珀色眼眸狭长眼尾上挑,再也不用兜帽遮掩面容。
先把昏迷的沐青枫安排在一处宫殿内歇息,白墨云沐浴洗漱一番,换上天青色春衫,外罩一袭蚕丝纹云的外袍,坐于沐青枫所躺的梨花木榻前,她方才用过膳,面上不自觉的显露出些慵懒之意,微俯身伸手去逗弄沐青枫长而清疏的羽睫,口中喃喃道:“真是的,怎么有这么傻的一个人,又让人感动不已有让人心惊胆颤。”她最后总结道:“绝了,简直当世一朵奇葩。”
随后,她略一侧脸,懒散一笑道:“奇葩的哥哥,既然来了何不显神呢?”
原昭身着圆领箭袖的湖蓝色衣袍,腰缠玉扣卷云纹腰带,脚踩玄色翘头长靴,面容随和沐青枫差不多一摸一样,但是从神情到气质全是截然相反的,遂无人会把两人认错。
“他如何了?何时死?”原昭说话毫不客气,白墨云闻言一耸肩,湿漉漉的发丝低垂披散,她拿了干净的布巾擦拭,好一会答道:“不会死,陆冠前辈说会帮忙。”她话锋一转,“不过你那日为何要离开,信号都放了何不等一等你师父呢?”
“与你无关。”原昭冷冷道,他似乎真的只是看一看沐青枫有没有死,见人没有死便准备离开了,恰好陆冠这时候端了碗药从外面走出来。
二人武功非凡,走路都下意识的放轻脚步起无声息,这一次两人更是心中有事,这便迎面毫无防备的撞上了。
陆冠被撞的后腿几步,护住了手中的药碗,抬头一看是原昭,顿时兴高采烈道:“快把檀木球给我。”
原昭神色复杂了一瞬间,最后还是默不作声的把东西摸出来递给陆冠,陆冠一手接过,像是捧着一个什么珍宝一样捧在手心里,笑眯眯道:“我的阿莞总算是回来了。”
他原本满身压抑收敛起来的疲惫此时突然全部释放出来了,陆冠现在的模样不过是青年的样子,可是他一双深色的眼眸深邃而幽深,仿佛洞悉一切,那是不属于这个年龄的人可以有的眼睛,他周身的疲惫感也让他仿佛老了十岁。
陆冠小心的把檀木球捧在胸口,“百年未见阿莞,甚是想念,心魔一事我明日再来处理,先把药喝了便是。”
说完他就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了。
托南沉的福,白墨云现在听到阿莞两个字就觉得浑身寒颤,她走到殿门口,依着我门栏长叹一声,“陆冠前辈才是真正的爱着阿莞,他可从来没有因为我像阿莞而做出什么事情,反而刺我心脏的时分毫不手软,因为他分得清,那个是自己的爱人,那个是别人。”
“而南沉这样因为一个人的容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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