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辰北低眉望着身下的女人,发狠的眼神锁住她,“激将法,对我没用!”
“我可没胆量和少帅玩什么激将法,我说的都是事实。”
宁辰北眯着眼,铁壁圈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往自己胸前一摁。
力道不轻,沈初寒浑身还是痛的,纱布包裹的地方细碎的痛感一瞬间放大。
她不可抑制地轻呼出声,疼得一颤,宁辰北却冷哼了声,在她耳边吹气,“很疼是不是?我比你更疼!”
沈初寒呼吸一窒,胸腔也像是被重物狠狠一锤,她觉得自己痉挛了起来。
宁辰北将她甩到床上,双手垫在她的身下,这样微小的动作让沈初寒眸子发酸。
“汝之…你…别这样!”
宁辰北解开扣子,一颗、两颗、三颗,他的眼神一瞬不移地盯着沈初寒,盯着他的猎物,深邃的双眸放着绿光。
沈初寒知道这一次和以往的每一次都不一样。
他想用这样的占有来留住她。
沈初寒慌乱地想要起身,男人却扼住她的脚踝,小巧圆润的脚趾被他掌心温热惊得抖动了一下,“我说过,你逃不开!”
沈初寒呼吸急促,苍白的颜此刻也染上懊恼的红。
“汝之,我求你!你别让我们日后见面成为敌人!”
呵——
真是可笑!
一日之内,这个女人开口求了他两次。
第一次,求他让她留在他身边,陪他一起面对宁督军的怒火,给他的是满满的爱和希望;
第二次,求他放过她、让她离开、不再招惹她,给他的是愤怒和绝望。
宁辰北是谁?是统帅千万兵马的将军,他向来说一不二。
在军队里,出尔反尔是要受军法处置的!
宁辰北弯下身,食指和拇指用力地掐住女郎的下颚,“你再说一遍,我给你一次机会,你收回刚才说的话!”
沈初寒眼里都是泪,眨巴眨巴眼睛泪水就鱼贯而出,湿了下方的枕巾,她断断续续着,“汝之,我不是第一次,我不是纯情少女了,我配不上你,我是脏的,五年前我就被人糟蹋了,这样的我你还要吗?”
沈初寒含着笑,带着水光的眼神凄婉地望着宁辰北。
这就是你想要的?
我都告诉你了。
你撕碎我所有的尊严和骄傲,这样,你满意了吗?
沈初寒的手在腰侧攥成拳头,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浸湿了她的心,她当真咧嘴笑了,“汝之,这样的解释你可还满意?”
如一把带刺的利刃,没有任何前奏地直插宁辰北的心脏,他的心就在这几秒之内豁出了一个巨大的口子,血液不断涌出,他喉咙已经翻腾着强烈的血腥味,捏住女郎的手一寸寸松开。
他在她的面前就像是个做错事情的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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