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辰北和沈初寒不欢而散。
男人走后,沈时遇嗓子都已经喊哑了,立马冲进卧室,语气里都是慌张,“初寒妹妹,辰北兄欺负你了么?”
沈初寒摇头,“没事的,我们闹着玩儿呢!”
“真的是闹着玩吗?”沈时遇咬唇,方才辰北兄的样子太吓人了,像一头发怒的狮子呢!
沈初寒撑着身子动了动,靠在床头,她该感谢宁辰北离开的时候还给她盖上了被子,不然这副狼狈的样子若是被阿哥看了去,还不知道阿哥会有多痛心呢!
“阿哥,我没事,现在想睡会儿,你去陪着大宝好不好?”
“好吧!”见沈初寒一连打了几个哈欠,沈时遇一步三回头地出了卧室的门。
女郎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安静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攸然听到一声巨响,像是门板坠地的声音…
她的心没来由地下沉。
砰——
卧室的门也被踹开,她蹙眉,望向来人,惊讶地不得了。
宁督军拄着拐杖站在床前,“沈初寒,你不要再缠着我的儿子了。辰北是翱翔天际的鹰,你有哪一点能配得上他?”
沈初寒的身子在温暖的被褥里发寒,她抬起脑袋,面上都是沉静,并没有宁督军想象中的那种被羞辱的忿忿,她说:“督军,这一点我和您的想法一致!初寒自知配不上少帅,所以在此隐居,还望督军管好自己的儿子,让他不要再来叨扰我!”
宁督军:……
沈初寒见老人家被她噎了噎,语气也缓了下来,“我爱汝之,所以我知道他应该过什么样的生活。您放心,我绝对不会成为他康庄大道上的绊脚石。”
“你已经是了!”宁督军一拐杖重重地在地上敲了敲,“沈初寒,你怎么和你那个娘一样的德行,都是勾人魂魄的狐媚子!!!你娘骗了我,你又来骗我的儿子,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
沈初寒捏紧了拳头,良好的休养让她很快就调整了自己的情绪。
她啊,泰山崩于顶而不改色,也就只有在碰到至亲至爱之人的事情时,才会失了风度。
此刻,女郎唇角微微上扬,是恰到好处的礼貌,“张成玉不是我娘,早在我爹爹去死的那一年,我就在爹爹坟前起誓,我和张成玉已经恩断义绝!”
“那你身上也流着那女人的血!!!”宁督军激动地呼吸都不畅了,猛然咳了好几下才缓和了一些。
沈初寒闻言,倒是微微愣住。
没想到,宁督军会生这么大的气!
“一直都听说督军您宠爱宁小姐的生母,哪怕汝之强烈反对,您也将她好生地养在别苑,视若珍宝。初寒以为您是爱那个女人的!可现在听您的语气,怕是恨不能吃她的肉喝她的血,我疑惑了!难道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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