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霸天将此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骂道:“此人竟然如此不知好歹,不就让他制个香吗?竟然推推唯唯,因此我就让犬子去弄了个美人儿来,看他年纪轻轻,想必定不是个柳下慧吧。”
莫子里眼波微动,微微一笑道:“将军有所不知,楚香韵虽是象公馆头牌,却是个贞洁自爱的姑娘,除非是她自愿,否则恐怕以死相协,到时候弄得鱼死网破怕是不太好。当然,既然将军有用得着她的地方,我自然是赞成的。但有一点,若是那位制香公子若是不喜欢她,还望将军可千万别伤了她,就当莫某跟将军讨要这个人情了。”
欧阳霸天瞬间明白他的意思,抱拳道:“莫公子放心,若她真不得那位公子喜欢,我定让犬子完璧归赵。”
阿妙完全不知道莫子里来救过他,心中害怕得如雷鼓。
明知道面对的是自己的夫君,却依旧有些不知所措。
洵息静静地翻看着书籍,仿佛没注意到帐里多了一个人。
“洵息。”阿妙忐忑地开了口。
洵息皱眉,看到她湿长至腰际的长发,脸色冰冷:“你打湿了我的被褥。”
他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可是为什么这女人的眼底除了可怜,竟还有些别的什么东西。
“洵息……”阿妙喊着他的名字,忍不住哭起来,抽抽答答地,一耸一耸着娇小的肩头,可怜巴巴的模样。
洵息再次皱了皱好看的眉,不耐地问道:“你哭什么?”
阿妙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哭,或许为了这么多日辛苦的训练,或许因为刚才那个男人那么粗鲁地把她带到这里,更或者是因为她明知道洵息不记得她,更加不会留下她。
在洵息面前,她总觉得他还是自己的夫君,那个宠着她,爱着她的夫君,有任何委屈都想哭出来。
哭了半晌,阿妙将所有的委屈都化成了眼泪,她慢慢下床,拖着华丽的轻纱长尾裙,跪坐到他的案几旁,贪念地看着他俊俏的容颜,没想到多日不见,他的肤色更白更细腻了。
洵息被她刚才的哭声扰去了心神,竟然有些烦燥,放下书籍,摊开一张纸开始做画。
想起前几日梦中的那个少女背影,洵息拿起毛笔……
阿妙看到他想写字,便不由自主地帮他磨墨,以前在家时,他画画,她磨墨,像是一对神仙眷女,好不自在。
洵息仿佛没有察觉,勾出那女子的背景轮廓,长长的秀发随意地披散在背上,像一泉瀑布。
阿妙磨墨的手猛然一顿,她诧异地抬头看他,却发现他神情虽然专注,却并未有一点点的情绪波动,一脸的淡然,仿佛只是在画一个不相干的人。
拿着墨块的手紧了紧,阿妙希冀地盯着他苍白修长的手指,和那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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