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缘故,药伯不愿与任何人交涉,他的师傅虽并无与他一致的经历,却与他一样,孑然一身,他跟了师傅八年,也没见师傅有过好友知己,只是师傅心善,他总是愿意把自己辛苦采摘来的草药晒干煮成汤药,免费赠给得了病的穷人喝,而且每年一月八日,师傅总是下山免费为穷苦百姓看病医治,所有人都感激他,可所有人都不晓得他的来历。
许是因为觉得采药方便,又许是因为不愿与人过多交涉,药伯的师傅带着药伯住进了早已无人居住,破旧不堪的茅草屋,自那以后,师徒二人便过上了与外界隔绝的悠闲日子。
此时药伯身子紧贴山洞,可他的眼睛却直直盯着那根手指,他回想起来师傅曾与他说过,这山上山下,除了他们师徒二人,再没有人来这里过活,倒也清净的紧。可若是没人来这山上,那这尸体会是谁的?药伯心里生出的想法将自己吓得楞再那里不敢动弹。
少顷,药伯还是挪动了身子,他想将那尸体挖出来看看,虽然那手指上头的肉已经全部腐烂,只剩下森森白骨,可他依旧想挖出来看看这尸体到底是不是自己苦苦等待的师傅。最后,药伯只又用锄头挖了一下,便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他看见了挂在白色手骨上的一枚戒指,他清楚的记得,那古铜戒指是师傅时时刻刻戴在手指头上,从未摘下过的。师傅心情好时与他说过,那戒指原他送与师娘的定情信物,虽只是个古铜的戒指,可师娘从不舍的摘下来,每日当宝贝一样带着,只是师傅医术虽高,却没能救得了师娘,听说那时师傅只差了一味药,师娘便撒手人寰了,自此,那戒指便从师娘的手指上挪到了师傅的手指上。
如今这戒指戴在这森森白骨之上,也就是说,药伯的师傅早已命丧黄泉,而他的尸身便长埋在这山洞里头,所以药伯一直没有等到师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后来,药伯也不愿再将师傅的尸骨挖出来让他再受折腾,便只是含泪在那山洞外头立了一块碑,又磕了几个响头,多多少少尽了些孝心。药伯原无心再动那朵妖艳的花朵,可那花朵是长在师傅手心里头的,药伯觉得这花经师傅的血肉供养。多多少少是沾了些师傅的气息的,便还是移了那朵花回了山下,也算是师傅留给他的一点念想。
药伯既已晓得师傅已经西去,便也不在这山上空等着了,只带了师傅留下的所有书籍和所有花种,踏上了远方,来到了现在的竹屋。
那时这里只有一大片竹林,药伯不愿与旁人打交道,便一点一点将竹林砍伐出了一片空地,建起了竹屋,药伯原本不会设置什么机关暗道,只是偶尔翻看师傅留下的书籍,发现了一本记录着大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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