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雁见白若这副模样,委实不明白为什么她要动这样大的火气,可是无法,白若这样他也只得哄着,不想再激怒她,惹她不高兴了。
落雁将自己的手放在了白若的后背上轻轻的抚摸着,希望可以让白若平静下来,谁知白若却转了身子,声音颤抖着与他开口言语道:“落雁哥哥,那小厮方才所说的话,言语之间皆是奢靡之气,倘若你平日里不曾如此,他有如何来的这样的问话?”
被白若如此一问,落雁竟无言以对,平日里他是过惯了这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了,扔上几件衣裳也实属正常,可是看白若此刻激动的神色,分明是对这种行为十分不齿的,落雁无法,只得与白若撒了谎,安抚道:“他不过是按规矩办事罢了,这是我们落府的规矩,主任换下来的衣裳,小厮都是要问一问的,不过你放心,我不曾扔过什么衣裳,我的衣裳皆是穿的破了洞才舍得扔掉的。”
落雁说着,便竖起了三根手指头,信誓旦旦的要与白若发誓,可是白若哪里舍得,他忙捂了落雁的嘴巴,眼神也柔和了许多。
白若看了落雁许久,方娓娓道:“并非是我毛病太多,而是我过了太久的苦日子了,这样的奢靡之气我委实有些习惯不来……不过落雁哥哥你放心,以后你的衣裳都由我来给你洗干净,你可莫要随了落府的规矩,胡乱的丢弃自己的衣裳,否则我便再不和你好了。”
落雁好容易哄好了白若,哪里肯再引他气恼,只忙着点了点头,十分乖巧的回应道:“你且放心,不论日后是否是你来给我洗衣裳,我皆不会胡乱丢弃的,好了,莫要不高兴了,我们再等上片刻,待那小厮拿了我的衣裳来,我们便去客栈那边去看阿妙,如此也省的你不放心,一整日都心神不宁的。”
白若点了点头,而后便颇为娇羞的敛了敛自己的裙边,歪在了落雁的怀里头,两个人一同等待那小厮去拿衣裳。
走在花村的街道上到处晃荡的子楚正寻摸着药房,可是他每到一处药房,都会嗅到一股子发了霉的气味,仿佛是因为药材不新鲜的缘故,所以子楚走过了许多家药铺,却总也不肯停下自己的脚步让他们按照药方子抓药。
子楚走了没一会儿,便看见了一座挂满了刻着不同的名字的锁头的石桥,那石桥身子上刻了三个大字“同心桥”,听桥下头买锁头的老人说,这是给那些个相好的男女准备的锁头,但凡是真心相爱,然后一同将那锁头挂在桥上,那么这一生便再不会分开了。
因了对那同心桥十分好奇,子楚便走了过去,准备仔细看看那些个锁头与平日里防贼的锁头有什么不同之处,谁知他的一只脚方踏上了那座石桥,却听见了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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