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已端了上来，三碗肉丝炒面，一碗青菜炒面。老板娘见乔眉别着头不理大伙，打趣：“哎哟，我的好姑娘，还在为多花银子而生气。姐姐作为过来人，奉劝你一句，这男人的钱，不花白不花。你若舍不得花，自然有人替你花。”
乔眉冷哼一声：“我的老板娘，你可不要自称姐姐。咱们若一起出去，别人一定以为你是我妈。”
无论任何女人都不喜被人说老了。老板娘也不例外。她叹道：“好好的姑娘，说话却这般尖酸刻薄！将来若是谁娶了姑娘，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杨少英瞧了眉儿一眼，悠悠道：“我倒希望这个霉头倒在我身上，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乔眉瞪了杨少英一眼：“你也来欺负我？”
老板娘：“这碗青菜面是谁的？”
白羽忙道：“青菜面是眉儿的。”
乔眉冲白羽嚷：“你凭什么给别人点肉丝面，却只给我点青菜面？”
她平时基本上吃素，白羽自然知道。可此时她心里有气，就故意找茬。
白羽笑道：“你若不想吃青菜面，咱俩换，我的肉丝面让给你吃。好不好？”
“谁要和你换？”
白羽：“哎，不换拉倒。”
顺儿的手都受伤了，又戴着铁铐。她挣扎着自己夹面，纱布摩擦在镔铁上，鲜血浸出染红了纱布。
杨少英见状：“顺儿姑娘，你不必逞强。你手上的伤还没好，让白羽喂你吧。”
乔眉横了杨少英一眼：“你倒出的好主意。”
杨少英：“那你不让白羽去，难道你去喂？我倒是想去代劳，不过怕顺儿姑娘看见我反胃，反倒吃不下。”
白羽瞧了瞧乔眉，似乎在等待她的意见。
“你要喂就喂，看我做什么？”
白羽也不做声，用顺儿的筷子挑起了面条去喂她。
顺儿的眼圈已红了，哽咽：“谢谢你，白大哥……”
白羽微微一笑，柔声：“没事，你快吃。多吃一些……”
杨少英扒拉了二口，却发现乔眉的面仍是纹丝未动。
“眉儿，快吃！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乔眉只顾盯着白羽和顺儿，竟忘了吃面。杨少英的提醒将她从沉思中拉回。是的，她要吃面，还要多吃。可筷子是旧的，仿佛搁置了许久。一看就被许多人用过。乔眉一想到不知什么人都用过这双筷子，心中顿时泛起一阵厌恶。
乔眉喊道：“老板娘，有没有崭新的筷子？”
老板娘闻声从后厨掀帘而出：“这位眉姑娘，真是抱歉，咱这小店哪里有崭新的筷子。”她见大伙都叫她眉儿，也及改口叫上了眉姑娘。
乔眉眨着眼睛：“真没有？”
老板娘摇头：“当然！”
乔眉捋了一下鬓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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