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最后的挽留，但瞿欧德还是走了。你妈告诉我，当时她的整个心都碎了。”小娜：“他当时干吗要这样做呀？”
沙驼：“这只能问他了。而你妈的死，也可以说跟他瞿欧德有直接的关系。你妈肚子大起来后，遭到了许多人的谩骂和嘲笑，你妈的日子真可以说是度日如年。本来你妈答应等生下孩子后，再同我结婚的。但在我的恳求下，在你们出生前，我们就去领了结婚证。当时我想，有我这么个男人为她撑着点要比她孤军奋战好得多。但当她快要临产时，我要送她去医院，她坚决拒绝去。你妈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女人，她怕去了医院后那些医生、护士也会嘲笑她。那时，我也是不大懂，认为女人生孩子会有危险、会死人，但那些是极少数。谁也没想到，这事真的摊到你妈身上了。我要知道会有这么个后果，我硬拖也要把你妈拖到医院去。可当时已无法挽救了，场部医院离我们住的地方有四十多公里呢。就是赶着马车去，也赶不及。又是个大冬天，地上铺满了积雪。你妈说，有那么点时间，还是说上几句话吧。”
小娜听着抿着嘴在流泪。
沙驼：“你妈最后的几句话就两个意思，一是要我把你们抚养大，把你们带回上海让外婆认你们；二就是不许瞿欧德来认你们。她让我对天发誓，我只能发誓，你妈是带着对瞿欧德满腔的恨走的。”小娜：“爸，我知道了。”
沙驼：“小娜，爸不是个没有同情心的人，你只要看看爸是怎么待殷正银、许萝琴两口子的，你就知道了。可你爸不能背叛你妈啊，爸是对天发了誓的啊。要不，我沙驼就没脸活在这世上了。”
小娜：“爸，我全明白了。”
沙驼：“小娜，你以后别再跟爸提这事了。爸是死也不会跨出这一步的。所以我说，你要去叫瞿欧德爸爸，你就别再叫我爸了。”小娜：“爸，对不起，我今天就不该再提起这事的。”
姜丽佩推门走进瞿月雅的房间，瞿月雅正在做睡前的面部保养。
姜丽佩：“月雅，你的车呢？这两天车库里怎么没看到你的车啊？”
瞿月雅：“我把车卖掉了！”姜丽佩吃惊地说：“把车卖掉了？干吗？”
瞿月雅：“我把卖车的钱，买了辆运货车。”姜丽佩大叫：“你疯啦！”
瞿月雅：“我问你借钱，你不肯借嘛！又不许我问阿爸要，那我只好卖小车了。反正这小车当初是阿爸买给我的，又没用你的钱。”
姜丽佩：“是不是那个殷浦江的主意？这种小市民出生的人，就会想方设法地去做占人便宜的勾当！”
瞿月雅冷笑一声：“姆妈，你错了！你就这么看殷浦江啊？！我卖掉小车买货车的事他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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