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兆强骑着车急急地行驶在马路上。
车流涌动,崔兆强焦急地跟在别的车后面。看看后面,有的鱼已在浅水中翻肚子。
又是红灯,崔兆强骑在车上,急得满头大汗,已有不少鱼翻肚白。
姚姗梅:“喝茶还是喝咖啡?”瞿欧德:“在国外习惯喝咖啡了。”姚姗梅冲了杯咖啡,放在瞿欧德跟前。瞿欧德欠了欠身:“谢谢。”
姚姗梅:“你找我有什么事?”瞿欧德:“姗梅嫂子,你告诉过我,田美娜生的是双胞胎,而且是龙凤胎,那男孩还是哥哥,你见过吗?”姚姗梅:“小时候见过,但现在一直没见过。”瞿欧德:“那男孩的事你现在也一点都不知道?”姚姗梅:“知道是知道点,那也是沙驼后来告诉我的。”
崔兆强满头大汗地赶到,发现只剩下几条活鱼了。大师傅从后堂出来一看:“这么三四条活鱼怎么够?”崔兆强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地说:“其他的鱼刚死,不是一样是新鲜的吗?”大师傅:“这可不一样!”崔兆强:“那就看你的本事了。”
大师傅不高兴了:“把死鱼做成活鱼的味道?我可没这本事!”
崔兆强:“那你们就看着办吧!”沙驼也从后堂出来问:“怎么回事?”
姚姗梅对瞿欧德:“殷正银、许萝琴他俩你知道吧?”
瞿欧德:“以前在一个队上,怎么会不知道。他俩怎么啦?”
姚姗梅:“就是他俩趁沙驼去为田美娜送葬时,把那个男孩偷走了,接着就回到了上海。在他们回来的那一年,我见过他们,抱着个挺漂亮的小男孩。他们说这是他俩的亲生儿子。当时我也纳闷,殷正银得过那种病后不会生育了呀,怎么又能生了呢?沙驼来了,跟我一说,我才明白,他们是偷的田美娜的孩子。”
瞿欧德:“那男孩也姓殷了?”姚姗梅:“肯定是。”瞿欧德突然感觉到什么,立马问:“叫殷什么?”
姚姗梅思索着:“叫殷什么的我也想不起来了,沙驼也没告诉我。你不知道沙驼这个人,直起来很直,其实肚子里弯弯道也多得很。他不想告诉你的事,你怎么问都问不出来。他最不喜欢别人插手本该由他办的事。”瞿欧德:“唉,这是个很难缠的人啊。”姚姗梅:“但绝对是个好人,只是他的想法有时你不大容易摸得透。”
大师傅对沙驼说:“崔采购让我们把死鱼做出活鱼的味道来。老板你看着办,我可没这本事。”
沙驼:“崔兆强,你要当饭店老板,也把死鱼当成活鱼来欺骗顾客吗?”
崔兆强:“沙经理,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沙驼:“那是什么意思?就是大师傅有把死鱼做成活鱼的味道的本事,那也不能这么干呀!人家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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