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沙驼的儿子!”把后面一句话说得特别肯定、特别响。
瞿欧德松了口气,内心显得很激动。姜丽佩也向瞿欧德点了点头。
瞿欧说:“他现在在哪儿?”许萝琴马上接上:“不晓得,你找他有什么事?”
瞿欧德急中生智地说:“殷浦江本来是在我的公司里做的,后来我与他之间可能发生了点误会,他离开公司不肯做了。这孩子的工作能力很强,人也聪明,本质又好,我们想把他再请回去。”
殷正银盯着瞿欧德冷笑一声:“浦江不是让你给炒鱿鱼了吗?既然你说他工作能力强,人也聪明,本质又好,那你为什么要炒他鱿鱼?”
许萝琴:“是呀,你为什么要炒他鱿鱼?”
瞿欧德:“这中间有些误会,他现在人在哪儿?”
殷正银:“离家出走好些日子了。”
瞿欧德:“他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许萝琴:“因为他知道我们不是他的父母了。”
殷正银:“再加上你炒了他的鱿鱼,心情不好,所以离家出走了。”
许萝琴:“瞿欧德,我晓得你为啥要来找浦江,要来找我们,但我告诉你,浦江的阿爸是沙驼。我们要把儿子还给沙驼,你就别在我们这里打主意了。”
殷正银:“对!瞿欧德,不管你到这里真正的意图是什么,浦江是沙驼的儿子,这是绝对改变不了的!当年田美娜因为怀了孩子被批斗的时候,沙驼说孩子是他的!田美娜也说是,这是我们全队人都听到的!”
许萝琴也激动起来:“瞿欧德,你凭什么要炒我们浦江的鱿鱼?从小到大,他做什么都是优秀!你还说什么误会,那当初你抛弃田美娜也是误会吗?这种误会说得通吗?”
殷正银也跟连珠炮似的说:“我问沙驼浦江的老板为啥要炒浦江的鱿鱼,沙驼说那个老板不是个好东西,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连自己亲生儿子都赶走,还真不是个东西!”
许萝琴情绪有些失控,哭着:“瞿欧德,就是你逼走了我们的儿子!”
姜丽佩暗地里拉了瞿欧德一下。
瞿欧德知道自己已经成了批判的对象,再谈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了。他忙站起来说:“殷正银,许萝琴,浦江是我儿子,我一定要要回来。”
许萝琴呸了一声:“要回来你个鬼!二十多年连个鬼影子都没!这会儿跑来说儿子是你的!田美娜当初就是被你这个负心汉害死的!浦江要是知道自己亲生父亲是个什么东西,他才不会认你呢!”
瞿欧德与姜丽佩一走,许萝琴立即关上门。
许萝琴:“这怎么办?”殷正银:“怎么啦?”许萝琴:“瞿欧德是来认儿子的,要是浦江知道了,会不会认他?”殷正银:“这个我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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