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座包厢。瞿欧德问:“你母亲是怎么死的?”
小娜说:“生下我们,因为流血过多。那时我们那儿太偏僻了,缺医少药的,再加上离医院又那么远,又没有汽车,就这样,我爸眼睁睁地看着我妈走了。我听人说,我爸当时哭得撕心裂肺的。”
瞿欧德问:“你妈当时生的是一对双胞胎?”
饭店大厅殷浦江与瞿月雅在焦躁地等着。殷浦江:“你看,到现在还没有出来。你妈怎么还没来?”瞿月雅:“我们离这儿远,现在车可能还比较堵,再等等吧。”
殷浦江气恼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说:“这个老总他妈的也太无耻了!不行!我不能眼看着沙小娜受到伤害!”
瞿月雅拉着殷浦江:“这种事在这样的场合,我和你进去,真的很不合适!沙小娜是你什么人,你要这么保护她。而那个人是我爸。俗话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你管得了吗?”
雅座包厢。小娜说:“是先生下我哥哥,再生下我。”瞿欧德:“那你哥哥呢?还在新疆?”
小娜:“不。我听我爸说母亲死后,我爸去给我妈送葬时,回来我哥就不知道给谁抱走了。关于我哥的事,我爸不大愿意跟我讲,一直把这事压在心底。因为一提这事,我爸的心就会像刀割似的痛,眼泪汪汪的,觉得太对不起我妈还有我哥。所以关于我哥的事,爸从不主动跟我讲,我也不问,我怕爸会伤心。”
瞿欧德:“那你哥会在哪儿呢?”小娜:“但我爸心里有点儿数了,他说有机会要让我见见我哥的。”瞿欧德拍拍脑门,轻声地喊:“我的天哪!”
门砰地被推开了。沙驼出现在门口,接着姜丽佩也出现在门口。
瞿欧德与小娜惊呆了。
沙驼:“小娜,跟我回医院去。瞿欧德,你要再这样无耻,我会狠狠地敲扁你的鼻子!”姜丽佩气得说不出话,大口大口地呼气,快要晕过去了。
沙驼推着小娜走出包厢,小娜看到殷浦江与瞿月雅站在门口,后面还站着崔兆强。
沙驼把小娜送进病房,扶她躺到床上,同时为小娜盖好被子。
小娜:“爸,我没有听你的话,不但没有不理那个人,还同那个人吃饭了。对不起!你千万别生气。”沙驼:“你什么时候出院?”小娜:“明后天吧。”沙驼:“明天能不能出院?”
小娜:“可以吧,得问问医生。”沙驼:“那明天一早爸就来接你出院。”小娜:“爸,那个人是我的什么人,你能告诉我吗?”沙驼:“是一个无耻的流氓!”小娜:“可他说他是我父亲。”
卧室,姜丽佩很烦躁,躺在床上翻看画报。瞿欧德洗好澡,穿着睡衣推门进卧室。
姜丽佩怒视瞿欧德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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