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仇杀夺权难定论(二)

凌琅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完全不明白这怎么就变成了夺权。

季安冥说得多了,有些渴,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之后,稍稍解了渴,才继续说:“这只是一个猜测,但是也并非没有可能。林参将知晓当年麟山村一事,但是单靠此事,想要扳倒傅耘,俨然痴人说梦,所以,他们利用此事,制造一个仇杀事件,傅耘虽说当年并未直接参与,但是事后包庇,真的因此对他下杀手,也饿合情合理,说得过去,这么一来,傅耘一死,左良军迟早会落入李砚之手,而且,李砚现在不在左良军中,更加不会有人怀疑是他动的手脚。”

不错,季安冥所说,的确有可能。

而且,从夺权这个角度来说,一切也能解释,为什么林参将一开始要故意透露麟山村一事,这就能够对得上了,他是想让孟秦故意往麟山村当年的事去查,从而直接将此事定为仇杀,谁会想到背后其实是左良军的权势之争。

但是,不对。

孟秦摇了摇头:“不会,如果如你所说,大可以直接杀了傅耘,没必要再做这么多,就算是想要制造冤魂索命这样的灵异假象,将营帐布置成灵堂便可,何必再夺了傅耘的命根子,凶手下手,俨然对傅耘要仇视得多。”

季安冥一听,也有道理:“会不会有可能是凶手故布迷阵?”

“若我是李砚,这件事正如你所说,是想利用麟山村一事来夺权,我只会杀了傅耘,再多,布置成灵堂,或者是像前面三人那样的死法,断然不会费那么多心思。”

季安冥想了想,摆了摆手,说:“查案的事,你在行,我也就是猜测一二,你既然觉得不是,大概是我想多了。”

孟秦笑了笑,虽说孟秦认为仇杀的可能性更大一点,但是夺权也并非没有可能,毕竟,这事也有可能是李砚主谋,但是底下办事的人,对傅耘有仇,所以才多做了这么些事,也并非没有可能,眼下,一切都还是未知数,这些,都不过是猜测罢了。

孟秦敛了心思,这个林参将,还是有嫌疑,但是嫌疑并不算太大,至少,在傅耘一案上,他有不在场证据。晚膳后,林参将一直和自己手底下的兵在一块,有很多人能够为林参将作证。

“这事,暂且不提。”孟秦说完,望向凌琅,说:“方才你说傅耘的尸首上有异香,可有具体一些的?”

凌琅仔细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她能闻到味道,但是真的要去辨别,还是有些困难,上次在刘军医那里,能够对照着闻,也才勉强辨别出一些罢了,孟秦见此,也不勉强,心里却坚定了等这事一了,一定要好好训练凌琅的嗅觉,一旦使用得当,在破案上,可真的是有如神助了。

季安冥不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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