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说了会话,听到凌琅醒了之后,便就去瞧凌琅。
凌琅的情况并不严重,只是五脏六腑受了损,难免痛得难受,不过旁的倒是没有什么。可即便如此,孟秦瞧着也是心疼得不行。
“还痛不痛?”孟秦一到凌琅跟前,就柔下了声音说道。
自然是痛的,可是看着孟秦这般,凌琅下意识地就摇了摇头,笑着说:“先生,我没事的,喝了陈大哥的药,就不痛了。”
孟秦哪里不知道陈封开的药,知道凌琅是在安慰自己,倒是也没拆穿,只是笑着说:“那就好。”
凌琅心里还记挂着案情,见季安冥在,就问了问,季安冥当即将所有事都同凌琅说了一遍,说到最后,季安冥想起了什么,又道:“对了,沈珏跑了,晚了一步。”
“沈珏?”孟秦蹙眉,随后望向凌琅,问:“是南安县的那个?”
凌琅点了点头,说:“我之前偶然遇上了,他应该是易容了,不过我瞧着眼熟,就让季大哥查了查,没想到会是沈珏。他好像也是那边的人,我嗅觉的事,应该就是他透露的。”建安帝不好在明面上说,跟着孟秦久了,也就说成了那边的人。
孟秦蹙了蹙眉,随后有些无奈地说:“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凌琅忙不迭地摇头,她哪里有什么事能瞒着孟秦,大概也就是自己偷偷地去玉肌楼了。
孟秦有些无奈,不过看着凌琅,哪里能说出什么重话,最后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这次的案情也算是了了,赌坊的人的确无辜,和那边没什么关系,玉肌楼里的那些,几乎都已经殒命,那个倾月不见踪迹,想来应该已经离开,描红说过她上头有个叫明先生的,不过已经人去楼空,到底是晚了一步,沈珏那边也已经断了信,顺天府那边,赵立雄也没了踪迹,这件事情,怕是也只能查到此了。”说到这里,季安冥叹了口气。
情况已经十分明了,就是建安帝那边搞的鬼,但是晚了一步,虽然斩杀了一部分人,可到底还是让他们保留了实力,全身而退。
“喜忧参半,这次他们也算是重创,而且他们离开应天府,对你来说,是件好事。”孟秦说。
季安冥笑了笑,说:“也是。这次,还是全靠阿琅。”
凌琅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其实我也没做什么。”
案情了结,季安冥将来龙去脉都整理清楚之后,便就进了宫,将情况都向秣陵帝一一禀明。因为此事涉及皇家秘闻,虽说明面上也并未说对方是建安帝的势力,但是季安冥还是怕秣陵帝起了杀人灭口的心思,是而,在奏折上还说了凌琅几句好话。
不过,季安冥所说也都是实打实的,是凌琅发现的异常,也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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